「哎,你這個能借我看看嗎?」
衛汀雨忽然指了指應覺右手的尾戒。
一枚純銀圖章戒,寬有十毫米以上了。
衛汀雨拿在手上仔細研究,里外翻看,神色嚴肅,還順口問道:「我多一句嘴啊,你知道你哥兵種嗎?」
應覺張了張嘴,小心翼翼往上看一眼又迅收回:「這個——」
衛汀雨抬眸看了眼,又掃了眼應覺,笑了笑:「我猜不到,到時候看他願不願意說吧。我先走了,這個還你。」
「你想要嗎?要不送……送給你?」
應覺自認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但面前的女人總讓他有種……被對方氣勢牢牢包裹的感覺。
問都問得小心。
「不用。」
衛汀雨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形狀我記下了,謝謝。」
這種造型的戒指可以藏微小尖刃,她之前用的一個很容易壞,改進一下會更好。
「不過,你哥再就業的選擇很對。」
走之前,衛汀雨頗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說明你們家運氣還是挺好的。」
「那當然,我哥真的,他們都說應家祖墳跟被誰點了一樣,噌噌冒青煙!」
應覺囂張地點了點下巴,與有榮焉的那種囂張。
衛汀雨微笑:「維護好你家青煙。我走了。」
離開壹北後,她拒絕了司機送她到機場的提議,換了網約車,重連上了v。
「怎麼樣,我猜的沒錯吧。」
那段國外經歷只是個幌子,應修慈肯定有一些不想被人挖出來的往事。
不過他授意應覺來告訴她,也是坦誠了一部分,意思是大家可以繼續合作,晚上的意外就此翻篇。
v輕哼哼了兩聲:「聽見了,所以,你覺得他以前幹什麼的?」
「還有第二個可能嗎?」
衛汀雨看著窗外飛倒退的夜景,懶然地勾勾嘴角:「sniper。」
聲線帶著一天奔波疲累後的微啞,語氣卻有掩不住的興奮。
安靜t?到極致、長久的靜默、無聲的匍匐,終其一生追逐那唯一的答案。
一擊必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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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覺靠在魚池邊發了會兒呆,剛一轉身,撞上一道無聲的修長身影。
他嚇了一跳,但又很快高興地沖應修慈道:「哥,我很不經意地透給她了,她還好奇你是做什麼的呢,不過我沒告訴她,你也沒提過要不要告訴她這個,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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