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卉新招招手,“拜拜。”
当天晚上顾凛初是在书房睡的。
他后来也觉得不该一直揪着这个问题不放,人都有过去,那东西留着就留着,他还没有幼稚到要求当谁的唯一。
……
转过天来是周末,安卉新睡到了中午才起,石头还抱在手里。
她已经想不起来为什么会这样了,但好像是和顾凛初吵了一架。
她下楼时,看到在顾凛初客厅里看书。
Managing,Professional。
这几个单词让她想到了大学时期听来就昏昏欲睡的课程。
“老公……”这一句,声音娇媚,还拉着长音。
又来了。
安卉新乖巧站定,一道视线悠悠地扫过来,从上至下打量起了她齐膝的连衣裙,而后是露出的两条腿。
如此笔直纤细,盘起来的力道却丝毫……
顾凛初很快收回了思绪。
怪就怪这女人哪哪都带颜色,还时不时往他脑子里染。
他浅浅地呼出一口气,将书放在了茶几上的碗旁,“解酒茶。”
安卉新甜甜地露出了几颗牙齿,“谢谢老公。”
“管家准备的。”顾凛初说。
管家路过时道:“是先生吩我咐的。”
“老公,关心我为什么不敢承认?”安卉新喝了茶,笑起来地说,“我要是知道了会开心到疯掉的。”
“不是不敢,是无所谓。”顾凛初说:“昨天晚上的事情,不要再发生第二次,我说过,你在外面胡闹我不会管,但你闹到我面前,我不会给你再留情面。”
“人家昨天晚上是喝多了嘛,你大人有大量,别和一个酒鬼计较啦。”
“你不是要打掉我的头吗?”顾凛初问。
“……”
靠!
她昨天晚上这么猛?连这种话都说出口了……
“你听错了吧?老公。”安卉新尽力微笑着,“我说的应该是。”
她爬到他的腿上,猫一样地粘了上去,“想和你共白头。”
顾凛初一脸“你看我信吗”的表情。
不过安卉新才不管他信不信,只要她自认把话圆起来了就行。
反正在他那里,她是怎么都做不成好人的。
她鼓着嘴巴恳求,又是一副乖巧娇俏的模样了。
顾凛初放下书,“昨天晚上,我和你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什么?”安卉新问。
“我不知道恭悦希是怎么跟你说的,但我从来没有让你给她挡酒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