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陈云开那狗尼堪想招降我?哈哈,哈哈哈哈哈!陈云开脑袋被驴踢了吗?他疯了都不至于说出这等话来吧?哈哈哈!”
晚间。
阿巴泰的大帐内。
待阿巴泰听完长剑营使者的话,顿时便止不住的大笑,转而更是狂笑,只感觉听到了这世上最好听的笑话。
旁边。
阿巴泰的儿子博和托和博洛也全都是笑的前仰后合,完全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陈云开,竟会使出这等昏招!
用屁股想都能知道!
他们都是大金国的黄带子、红带子,贵不可言,怎么可能像是额必伦这等废物一般,去投降陈云开当奴才?
长剑营的使者叫赵辉,是个小个子书生。
虽说他很有胆量,自告奋勇接下来这个差事,但此时面对这群凶煞如野兽的骚鞑子,也真是被吓的腿都哆嗦,都快被吓尿了。
但他的任务终究要完成,只能硬着头皮道:
“贝勒爷,我家帅爷说了,只要您肯归降我家大帅,我家大帅便会向朝廷请封,把复州封赏给您。并且,愿意给您奉上二十万两白银当做礼物!如果您还有适龄的女儿,我家大帅愿意迎娶您的女儿,以示诚意!”
“这……”
随着赵辉说完,不论是阿巴泰还是博和托、博洛,全都是有点沉默了。
陈云开给他们开的条件可绝不算低。
而且。
绝对是高看他阿巴泰一眼了。
若是在大金国,别说皇太极、代善他们了,便是那些小贝勒,甚至是贝子,谁又会给他们父子这等尊重?
这让阿巴泰一时都不好嘲笑赵辉,更不敢去说陈云开的不是了。
思虑半晌。
阿巴泰这才道:
“赵先生,还请你回去告诉陈帅。某十分感激陈帅对某的看重,但某毕竟是大金国的臣子,自还是要为大金国分忧的。今晚之事,某就当没有发生过!来人,送赵先生!”
“喳。”
很快。
见赵辉被人恭敬送走,博和托止不住瞪大了眼睛:
“阿玛,难道,难道这事儿咱们不去跟大汗禀报了吗?万一,万一被大汗的人知道了,岂不是……”
“废物!”
阿巴泰顿时气急败坏,大骂道:
“你觉得,这点小手段,能不能搞死陈云开?若是搞不死他,咱们父子岂不是与他成了生死大敌?跟陈云开这样的人物成为大敌,你觉得你晚上睡觉还能睡踏实吗?”
“这,这……”
博和托一时无言,想反驳竟是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
…
“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待赵辉回到营地把阿巴泰的话对陈云开一说,陈云开也止不住陷入了深深思虑。
他今晚之所以做出这等骚操作,实际上,就是故意把这个‘私通鞑子’的罪名,递到皇太极手里,然后再让皇太极传递到大明朝廷的。
谁知……
狗艹的阿巴泰,居然装起人来了,不想把这等事情说出去……
这显然打乱了陈云开的计划!
但话又说回来。
阿巴泰这番操作,也更表明了,大金国内部,可绝没有想的那般铁板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