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母亲,围裙上多出了一道口子,从中涌出鲜血。
“祝你生日快乐~”
他看向了桌子,准备吹蜡烛,但没有蜡烛,也没有蛋糕。
有的,只是两块灵位。
等等,生了什么?
头好痛。
真的好痛。
为什么头这么痛啊。
爸爸,妈妈,你们在哪?
我的生日呢?不是要吹蜡烛许愿吗?
为什么……
救救我……
谁来救救我啊!
为什么会生这种事……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明白了。
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在那个午后,我失去了所有,不是么?
躲在柜子里面捂住嘴,试图不出任何声响。
我听见了。
我看到了。
他也看到了。
他也听见了。
我知道他听见了。
我知道他看到了。
他知道我看到了。
他知道我听见了。
我知道他知道我听见了。
我知道他知道我看到了。
他知道我知道他看到了。
他知道我知道他听见了。
但我与他,都没有做出任何行动。
正是如此,我才能看到和听到那一切。
正是如此,他才能听到和看到那一切。
我看到的,是他给予的一切。
他看到的,是我给予的一切。
这并非你情我愿,
而是罪恶枷锁的摇曳。
我忘不掉,那只透过柜门缝隙窥视的眼。
让我与曾经一切告别。
他呢?
何竹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