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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
李姓修士怒极反笑。
在心中给曹光判了死刑。
不过,接应他的灵船尚且未到。
那么在此之前。
就让自己好好与这口出狂言的小修士玩玩。
心中打定主意。
李姓修士脸上露出极其狂妄的姿态,蔑视的看向曹光。
“你这小修士,方才言我钓上来一条灵鱼就尾巴翘上,还敢大言不惭、说待会能接二连三中鱼,那咱们就不妨比一比,斗一次鱼,请船老大和其他钓友做个见证。”
斗鱼,是钓鱼人之间常见的一种赌博方式。
比赛规则是,约好时间,比在该时间段内谁钓到的鱼价值高,谁就获胜。
而赌注,一般就是各自的鱼获。
“好,不就是斗鱼吗,我应了。”
曹光胜券在握,非常爽快的便答应了。
“呵呵,小修士,别急着答应,先听我说完赌注,此次斗鱼,除了各自的鱼获,输的那方还要用绑着线的鱼钩,将自己的嘴给缝上,哈哈哈。”
盯着不似在说笑的李姓修士,曹光摇摇头。
非常干脆道:“那我不赌了。”
“额?”李姓修士没想到曹光竟不按套路出牌。
气急败坏道:“怎么?这就怕了?不过你刚刚既然已经答应了斗鱼,那么赌也得赌,不赌也得赌!”
曹光与李姓修士那双写满恶毒的眼睛对视,略带讥讽道:“怕?我岂会怕!我只是担心某人必输,然后耍赖不肯缝嘴。”
“呵呵,我必输?这附近海域除却那几个有名的钓鱼大师,谁能比得过我?我看你就是分明怕了,不敢赌。”
伴随着曹光与李姓修士的矛盾升级。
船上其余修士,也纷纷顾不得再钓鱼。
一个个伸着脖子,将目光投射在两人身上,吃瓜看戏。
“够了,李道友,我不管你是受谁指使,故意来我船上捣乱,但从现在起,你最好老老实实呆在这儿钓鱼,别逼我对你出手!”
面对孟浩这位练气八层的修士,李姓修士怡然不惧。
“船老大你就是这么对待船客的,威胁、恐吓,信不信等回到码头,我四处宣传,为你扬一扬名!”
“你找死!”
孟浩从储物袋里掏出控制灵船攻防法阵的阵盘,眼中杀机涌现。
像似李姓修士再敢不识。
便要动手将其诛杀。
李姓修士眼角跳了跳,孟浩如果没有灵船法阵这个大杀器在,那么即便高他一个小境界,他亦不怵。
但此时此刻,他是在人家的盘上,身处灵船法阵笼罩范围,就算修为对调,让他反而高出孟浩一个小境界,真起狠的斗法,他也只有被斩杀的份。
先前,他一直认为,在自己真正惹出麻烦前,孟浩不敢对他下手。
毕竟如果船老大只因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对船客大打出手。
那么传出去,这个船老大的“名声”便坏了,今后生意很难再红火。
但现在,他望着孟浩那不似作假的模样,心里竟开始没底,不由害怕起来。
“孟道友且慢,既然这位李道友非要和我斗鱼,那曹某便应下了。”
曹光见孟浩和李姓修士,都目露诧异的盯着他,不急不缓继续道:
“可因为李道友乃练气后期修士,其万一斗鱼斗赢,要缝我的嘴,曹某不过练气三层,难以反抗。”
“但若曹某斗鱼斗赢,要缝他的嘴,他耍赖不让,曹某亦无办法。”
“所以我提议,不妨用灵船法阵,将我与他都束缚在钓位上,谁赢,便为谁解除束缚,让赢家去缝输家的嘴!并且输家还要承担法阵消耗。”
此话说完,全场寂静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