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按下了懷表,上面的指針逐漸停了下來。
白紙上飛快地被寫上了:存活時間十二分鐘八秒,躁動時間七分鐘三十四秒。
格里芬坐在了地上,開始研究這個傢伙。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既然能夠動起來,也似乎有著自我的意識,但是除了攻擊,就真的沒有任何指令了嗎?
他思考了一下,又拿出來零件,開始將面前的大傢伙拆除了。
所有的零件全都被擺放在地上。
格里芬對照著素論派的書,開始一點點地研究該如何改變這些東西的設定。
當他徹底研究明白之後已經太陽落山了。
伸了一個懶腰,將零件收起來,準備明天繼續。
結果一抬頭就看見了正坐在不遠處烤肉串的艾爾海森。
「你怎麼來了?」
「沒在你家找到你,所以來看看你的實驗進行到什麼地步了。」男人將手裡的肉串遞給他,「一天沒吃飯?湊合著吧。」
青年挑了挑眉,打道:「沒想到你還會烤肉串,我還以為你真的是一個柔弱的學術分子呢。」
「我確實是一個柔弱的學術分子,但是不代表我像某個人一樣,連最基本的生存技能都沒有。」
正準備吃肉串的格里芬:「……」
手裡的肉串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但是他又轉念一想,反正都給他了,不吃白不吃。
這樣想著,他把手裡的這個肉串當成了男人,忿忿不平地咬了一口,好像咬掉的就是艾爾海森的一塊肉一樣。
「慢點吃,沒人和你搶。」
吃完烤肉,格里芬就準備拍拍屁股,回到他的地下實驗室,卻被身後的人叫住了。
「不留下來休息嗎?」
「你這裡還有我的房間?」格里芬一整個驚喜,說著,就準備進入他的小屋。
「沒有。」
剛抬起腳的格里芬:……
「那你說個毛線啊……」
「我只是問問你住不住,住的話可以給你撐一個吊床。」
原本格里芬以為這個傢伙撐吊床,怎麼著也得客氣一下,讓他這個客人睡床,結果誰知道,說是讓他睡吊床,還真的是讓他睡吊床,連客氣都不帶客氣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