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娜怎麼會接觸到這種人?!」
「這……」特納支支吾吾,「那個人現在也是生論派的學者,所以會經常遇到,就可能慢慢地熟悉了起來……」
「給老子找到他,我親自和他談談。」
「好嘞。」特納忙不迭地點點頭,「那我們就……先走了?」
青年額頭上的青筋越發的活躍,拳頭捏的咯吱咯吱響,「不然呢?留在這裡礙眼?」
「呃……不了不了,我們就先跑了。」說完,特納就瘋狂地擺擺手,一溜煙兒地消失在原地。
回到道成林的格里芬越想越納悶,為什麼自己的妹妹會看上那種人?
此時的道成林已經沒有剛剛那種人聲鼎沸的場面了,看起來還是提納里說話比較有用。
來到提納里的住處,此時的當事人已經全都在現場了。
優娜在看見自己哥哥的時候還是很驚訝,她趕忙站起身來,「哥哥,你怎麼在這裡?」
但是格里芬現在還在氣頭上,根本不想和她說話。
他氣沖沖地往板凳上一坐,也不理她,讓優娜的心裡非常沒底,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哥哥今天看起來很生氣的樣子。
但是她也不好說話,只能一邊偷偷瞄著他的臉色,一邊向查林投去了的目光。
但是查林現在也不敢惹正在氣頭上的格里芬啊,現在格里芬就是一個炸藥桶,誰敢上去說一句話,就要被炸一下。
他只能回給優娜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這下子,優娜更擔心了。
反倒是坐在一旁的格里芬看見了兩個人的小互動,語氣非常不悅:「你們兩個在眉來眼去啥呢?該不會查林你……」
說著,格里芬好像想到了一種非常可怕的可能性,立馬警惕地看著自己的摯友。
查林趕緊擺擺手,「沒沒沒,你想錯了,我怎麼會做這種事呢?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青年陰惻惻的,「你最好是,不然我高低得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疼痛。」
「哈……哈哈……那……那是當然的……」查林撓著後腦勺,乾笑道。
「哦?你來了,我還準備叫人去找一下你呢。」提納里掀開帘子,看見他有些驚訝。
「事關優娜,所以我來看看。是不是有人欺負她了。」在外人面前,格里芬還是很客氣的,至少他沒有立即當著優娜的面說什麼。
「事情的經過我也了解清楚了,大約就是優娜的感情問題沒有處理好,所以鬧出來了,這件事我會好好的處理。也辛苦你走一趟了。」
「哪裡哪裡,我還要多謝提納里先生幫忙。這次的事情我就先記下了,如果將來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向我提。」格里芬站起身來,寒暄著,「反正我出來一次也不容易,這次就帶著優娜聚一聚。」
「當然可以。只要後天按時上課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