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记者是不是还没想到,我竟然会提前告诉了柱子叔,是吧。”槐花又说道,说这话的时候,槐花的语气怪怪的,“毕竟我是出卖了我妈与我哥。”
“槐花,不管怎么样,这次谢谢你。”刘红梅很认真地说道。
“其实也怪我哥笨,以为打折了柱子叔,你就会看不上柱子叔,我妈就可以与他在一起了。”
说到这里,槐花突然说道,“刘记者,要是我柱子叔真的残废了,你会怎么样,还愿意与他在一起吗?”
刘红梅沉默了很久,才说道,任何事情都没法假设,再说你叫何雨柱叫柱子叔,叫我也应该叫婶子才对。
槐花突然笑了起来,刘记者,昨天晚上我一个人在房间的时候,一直在想,如果我哥不是那么笨,去打折柱子叔的腿,而是直接将你打残废,不知道柱子叔还会不会选你。
刘红梅马上停了下来,看着依旧笑的面容如花的漂亮女孩,显得很严肃,很认真地说道:“你这是在威胁我?不怕我告你吗?”
威胁?不、不,槐花继续笑着说,你有证据吗。要知道,昨晚我可是大义灭亲来着,那么多人都知道,尤其是警方也知道了,怎么可能对柱子叔不利。你这说出来,都没人信。
“你……”刘红梅想说什么,终究没有再说。
“刘记者,你想想看,如果你真的嫁到四合院,遇到凶残的不要脸的报复,会有什么后果,你看我哥,连柱子叔都愿意打残,会不会这样对你。”
“好了,刘记者,你好好想想,我走了。”
说着,也不与刘红梅打着招呼,直接走了。
看着槐花身影消散在远处,刘红梅陷入沉默。
过了好大一会,回到办公室的刘红梅,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东西。直接放到办公桌里。
槐花告别刘红梅后,之前还坚挺的身躯,马上彻底软了下来。显得有些无助,有些孤单,有些无缘。
之前虽然在刘红梅面前,表现得很强势,但很多时候,是在逞强,是在伪装。这个时候的槐花,显得很软弱。
举报母亲与哥哥设计对方何雨柱,槐花也是反复思考很久,觉得这样才是最优解。
不然真的把何雨柱打残了,哥哥与母亲必然被重判,自己与小当也会被从何雨柱家里赶走。对于如此报复何雨柱,槐花觉得这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当然,也在于跟棒梗从小被宠坏了有关。
比如之前棒梗偷吃了许大茂家的鸡,何雨柱其实是知道的,但最终还是被秦淮茹一顿唆使,直接承认是他偷的,为此还赔偿了十块钱给许大茂。
何雨柱是厨师,怎么可能少得了吃的东西呢。
走在路上的槐花,脑袋里一片浆糊,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像失去思维能力。
她一直觉得,最好的办法,是哥哥棒梗把刘红梅打残,或者直接毁容,坐个几年牢出来,那时候母亲早就跟柱子叔结婚了。柱子叔要是觉得母亲生不出孩子,自己可以帮忙。
可惜,棒梗不听劝的。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吉普车慢慢停了下来,从驾驶室探出一个人出来。
“是槐花同志吗?”
这个司机穿着灰色的衬衫,戴着一副黑色边框眼镜,显得很斯文,很有书卷气,一看就给人很大的好感。
“你是?”槐花显得很迟疑。
“我叫何广田,是*中学的教师,我父亲叫何太艮,区里重要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