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着李断山矫揉造作的神态,陈铭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了,“你抗揍不?”
“你什么意思,人家都说了不是,你为何还要揍人家!就讨厌你们这些臭男人,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李断山冷哼一声,甚至还白了陈铭一眼。
就在这时,周也将马鞭递到陈铭手里,“我出去望望风。”
“多谢四叔。”
周也关上门,不一会儿,里面便传来了李断山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你他娘的个贱人,天下那么多武功你不学,非要学剑,上剑不学学下剑!”
“老子今天本来心情挺好,碰到你个狗东西,胆汁都快吐出来了,你他娘是属拉蛤蟆的吗,就会恶心人?”
“你他娘的好歹是个带把的,叫他娘的小沈阳一样,敢在他娘的骚一点吗!”
。。。。。。
等周也再进去的时候,屋内终于安静了下来,陈铭大马金刀坐在一旁,看着早就被抽地只剩下半条命的李断山,“现在,老子问一句,你答一句!”
“嗯,人家。。。。。。”
陈铭两眼一瞪,李断山连忙改口:“小人。。。。。。都听你的。。。。。。”
“顾家大爷你认识不认识?”
“认识,认识。。。。。。”李断山颤声道:“他。。。。。。他是我的男人。。。。。。”
“他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陈铭又问。
“他。。。。。。他。。。。。。他是病死的。。。。。。那病。。。。。。不是我传上的,你背着我找了个野男人,他死了没多久,那野男人也死了。”
陈铭眯起眼,李断山现在肯定是不敢说谎。
况且在医疗技术落后的古代,得了那种病真的跟找死没什么区别。
李断山现在还活着,说明真的和他没关系,但能确认他就是顾家大爷的姘头,这件事就有转机。
“一会儿,我带你去清原县,到时候一切看老子的脸色办事,要是敢乱说,老子保证你回不来!明白没有!”“是,是,小的明白!”
上了马车,一行三人朝着清原县驶去。
因为是顾家的马车,守城的士兵没拦,更加没有检查反而极其客气的放行。
地方好强的名头,还真不是一般的好用啊!
出了城,陈铭找了个地方将周也放下,和他告别之后,便直接去了清原县,直奔县衙。
看到是顾家的马车,衙门的门房吓了一跳,生怕是顾家又来找麻烦,在看到陈铭之后,悬着心彻底放下了,“原来是陈都头回来了,怎么是顾家的马车。”
豪门的马车都挂地有木牌,相当于后世的车牌号。
靠着这个木牌能免去不少检查,也算是豪门的特权之一。
“今日把顾家叔侄救了,这才回来找县尊大人复命,你通报去吧。”陈铭又吩咐道:“在找几个兄弟将人押到牢里,把银子搬下来。”
人?银子?
门房不明所以,还是将在衙门当值的衙差叫来,不一会儿,便将车上的银两抬了下来。
“我的妈呀,陈都头这挣了多少钱?得好几百两吧!”
掂量着厚重的银箱,衙差们一个个都惊讶坏了,几百两相当于他们半辈子的收入。
“这不是我的,先搬去库房,一会儿等县尊安排,万一县尊大人有赏,我请大家伙喝酒。”陈铭很是豪气。
“陈都头仗义!”
衙差们高兴地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