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刚才用力有些猛了,想必这些骰子全都是领导的心头爱吧?这最后一场比试是我没掌握好轻重,技不如人我认了,只好自罚三杯了!”
当满屋的领导们全都若有所思的在心里盘算起这场比试孰高孰低之际,阎解成面露惭愧的端起酒杯,连干三杯。
“好,小小年纪,不骄不躁,颇有儒将之风啊,我贾某人佩服,这一杯酒,我也干了。”
贾客户啧啧称奇的说完,自已把酒倒满,仰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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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解成心里清楚,轧钢厂的场子已经被他找回的差不多了,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便主动请辞了。
这场酒局一直持续到下午两点半。
在此期间。
阎解成又做了几道川菜,让这些熊猫省来的客户吃的是赞不绝口,酒意大起下,合同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签下了。
下班前。
李怀德带着七分醉意在食堂小灶找到了阎解成。
阎解成把事先准备的醒酒汤递到了他手里,笑道:“李厂长,之前给您丢脸了,实在是辜负您对我的信任。”
李怀德一口把醒酒汤喝进肚里,笑着捶了他一下。
'臭小子,少在我面前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
“说吧,想要什么奖励?”
阎解成心里大喜,将嘴巴悄悄凑到了李怀德的耳朵旁:“领导,瞧你说的,我先前把贾客户的玩具都给玩坏了,哪还敢邀功啊,就想着您别降我的职就不错了。”
“可干舅,既然你把脸给我了,那我就一定得兜着,要不然就是不尊敬长辈,您看小侄儿今天就要相亲了,想弄块手表撑撑门面,免得出去给您丢面儿不是?”
见阎解成张口就是问他要手表,李怀德有些哭笑不得。
“你这干侄子,我算是看出来了,表面一脸的老实,可实际上鬼主意多着呢,就没见过你这么狮子大开口的,我这最多就给你一张手表票,爱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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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下班。
轧钢厂的喇叭里传来了一则通报。
“喂喂喂,听得见吗?”
“下面播放一则通报,针对一车间二级钳工贾东旭的生活作风问题,经厂领导一致讨论,决定开除出厂,永不录用。”
易中海家。
贾张氏从昨夜一直哭到白天。
后来见易中海始终没想出什么办法,回家让秦淮茹带着棒梗,一家老小全都跪在易中海两口子面前,一边磕头一边嚎啕大哭。
临近中午。
感觉像是掉了一块肉的易中海长叹了一口气。
转身去后院聋老太太屋了。
两个人不知道在里面商议了什么。
最后易中海决定对贾东旭的处分置之不理。
贾张氏见最后一丝希望也没了,直接哭昏了过去。
就连秦淮茹,也是觉得以后的日子只有死路一条了。
贾东旭因为参与聚众赌博,嫖娼罪,判了有期徒刑十五年。
当这一消息被街道王主任知晓后,当即取消了95号四合院的先进称号,并把在家里养伤的易中海狠狠痛批一顿,顺带撤了他的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