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伯对她更感兴趣了。
安妮坐在角落,看着手上的枷锁:“我厌恶这个时代的虚伪,反正都是抢钱,与其带着正义的头衔去做最肮脏的勾当,还不如光明磊落的行凶!”
劳伯看了眼她跟自己的关系,已经从中立上升为友好了。
“安妮,既然你当海盗是为了寻求刺激的话……那么,你若是能对我言听计从,你将可以摆脱奴隶之身,成为我的随从,恢复自由。”
“我尊贵的主人,我渴望那一刻的到来!”
劳伯点了下头,驯服成功,他也没必要再锁着对方的手脚了。
“主人……你这是干什么?”
“把你锁头打开。”
劳伯过去将她手铐打开了,这样她的双手能自由活动起来。
“你不怕我逃走吗?”
“那我只能希望你别做这种傻事了,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非洲。你就算逃出去,也只是往地狱里面跳。”
安妮懂了。她是个聪明的女人,不会想被那些黑人土著抓住的。
“还有,别离开这个房间。”
“意思是,平时我只能在这里活动?”
“没错,有意见?”
“没有没有……”
安妮不敢提意见,而劳伯在离开房间时也总会把门锁上,这样她想跑也跑不了。
“很好,现在转过身去,让我在你汗津津的身上找点乐子吧。”
“……”
找完乐子后,劳伯给了她一套水手的制服,还有一条头巾,这样她稍微打扮一下,把头扎起来,就跟船上的船员差不多了。
……
甲板上,劳伯带水手们进行日常训练,呃……也就是摸鱼喝茶聊天。
每天干活干得都快累死了,还要忍受糟糕的食物跟恶劣的天气,人能活着已经是万幸,还训练个什么劲?
劳伯让水手们有了点休息时间,这让他在船上的风评很好,几乎没有一个水手不赞同他当水手长,毕竟只要他还是水手长一天,这些小伙子、老伙子就有一天可以坐下喝茶聊天。
因为昨晚在码头遇袭,黄金鹈鹕号又少了两个船员。斯威夫特正在艏楼上跟几个荷兰人军官激烈的交谈着。
还有,那个翻译官亨利也在。
斯威夫特言辞凿凿的保证:“绝对是那些黑人土著杀死了我亲爱的船员!”
亨利立马搭话:“那些野人真是可恶,我们会助阁下一臂之力,这仇必须报!”
大卫觉得奇怪,昨晚那伙强盗分明是白人,怎么斯威夫特现在却一口咬定是土著们干的呢?
而且那些荷兰人,还一副“此仇不报非君子”的样子,死的又不是他们的人,他们这么激动干什么啊?
劳伯却要笑出声来了,他们哪里是想报仇?分明是想借着这件事,去掳掠黑人的村庄才对。
那些强盗,分明是亨利派来的!
但斯威夫特听到他们愿意帮忙,却高兴得不行。
货舱里面已经装了五十多个黑奴,可他却觉得这还远远不够。他得把船上每一块空间都塞得满满当当的,才舍得返航回到美洲。
他正愁货源不足呢,但只要荷兰人动手袭击村庄,马上就有大量的战俘了!
“劳伯,安排几个人手,然后跟着这位大人一起,去帮我们死去的同胞讨回公道!”
同胞?
讨回公道?
不,不不不,劳伯可不是他们的同胞,他是个穿越者,是个现代人。
至于讨公道?意思无非就是想让他趁机抓些俘虏回来,填满船上的仓库!
“我们是水手,又不是打手,更不是士兵。讨公道的话,让那些荷兰人去不就行了。”
再说,水手契约上的工作内容,可没有包含到非洲抓黑奴这种脏活!
斯威夫特听得很火大,他走到劳伯身边,厉声说话:“你不想替那两个水手报仇了?”
劳伯呵呵一声:“在船上死掉的水手还少吗?”
“你……噢,我真是看错人了,你连这点胆量都没有,还当什么水手长?”
劳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