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甘顿时恼羞成怒,“你还敢躲!?”
王甘突然就笑了,“接下来,说说你是怎么杀人的吧?你连张弓都拉不开,见把刀都会抖,更别说你这见血就晕的毛病,你能杀人?哈,你拿什么杀人?”
…
而王甘遭此打断,不得不停下来。
他会力求战决。
“他宠我,只是为了避开他的妻妾,遮掩他不能人道的事实。”
更别说三遇伏兵,李元阙定军心涣散,心无战意。
刀片割开衣物,在他的腿上留下了一道血痕,缓缓渗出血迹。
外面似乎有动静,虚陇的两个手下走出祭台,去外面确认情况。
这刀非常重。
等早晚子时交接之时,就是动手生祭都啰耶的时刻,把人连同这些阴符一起烧了,他便算完成皇上的旨意了。
而根据铁鹞子手持照明火把,正全奔袭的方向……
王甘定定的看了光渡一会,像是在判断他话中真假。
——轰!轰轰……轰隆隆!
让王甘的,是他手腕处突然的剧痛。
坠了马,碾上刀,再受了伤。
那处是白兆睿将军先锋所在。
剑锋锐利无比,一滴滴血液从刀刃坠落。
光渡双手还被绳子绑着,而他满眼都是恐惧,正在地上匍匐后退,试图离那把可怕的长刀远一些。
所以他也不曾看到,那最不可能反抗的人,已不知何时从地上站了起来,如一条灵敏的游鱼,游到了他的身前。
那击撞的位置极其巧妙,王甘瞬间整条手臂都又麻又痛,几乎难以使唤,他满脸不可置信,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
这是极稀少的、能在光渡脸上见到表情。
那怕马腿覆钢甲,能侥幸不被当场隔断,也势必要重伤骨折,在此连人带马翻个跟头。
白兆睿见队伍已经接近布设刀索的位置,只得叫停全队。
即使是铁鹞子,也不足道哉。
震为雷。
“下一个问题,你的父母兄弟,是何身份、来处?”
“轰——”
等虚陇、白兆睿回合之时……
…
长-枪克重骑,正是铁鹞子的克星。
祭台下层。
怎么跑着跑着就没影了,大半夜的,李元阙的人竟然连火把都熄了?他们看得见路吗?
斩-马-刀重如山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