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茶。”
房间里正在收拾的人忽然一喊,声音硬冷。
刚要往岑帆身上扑的奶茶忽然掉转狗头,飞地往房间里扑去。
大花比他矜持多了。
从里面踱着猫步出来,看了自己的主人一眼,确认人没事以后,几步跳到沙的靠背上一坐。
撑着小手看窗外。
屋里的热气逐渐退散。
人和人之间,身体的接触会迅拉近他们的距离,无论之前是什么关系,都会变得和那会不一样。
即便他们已经足够亲密了。
睡觉之前。
岑帆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却还是撑着精神喊他,“刑向寒。”
“你是不是晚上都睡不着觉?”
自从那天以后,他们两个每天都睡在一起。
但岑帆知道,每次刑向寒都是在他之后睡的,等他醒了,无论多早对方都要么是在床上看着他,要么在书房里工作。
桌上摆着一桌子早餐,证明这个人每天很早就醒了。
“睡不睡得着不重要。”刑向寒不太当回事,从侧边把人捞进怀里,“抱着你躺着已经是休息了。”
“那怎么能不重要呢。。。。。。”岑帆不赞同他说的。
很想直接坐起来和人讲道理,但他现在真的讲不动。
好困。
身体的疲惫操控着他每一根神经。
困意的临界点。
旁边的人吻在他额头上,“睡吧,宝宝。”
岑帆朝着往这道声源蜷缩了下身体。
让他安心的力量就在旁边,好像只要待在这他就是安全的。
这一觉岑帆真的睡了很久很久。
久到他坐了个很长的梦,梦里又出现了那条长长铁轨,他站在上边,整个人像被定住一样。
上一次梦见这个是在两年前,他被刑向寒误会和齐铭煊的那个晚上。
在梦中,他被迎面忽然驶过来的火车压的连渣都不剩。
可这一回,火车也开过来了,却在离他还有不到五米的位置停下。
门开了,里面有个男人狂奔而出。
不知道嘴里喊了句什么以后,扑过来,从前边紧紧地抱住他!
对方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岑帆一句没听见,只觉得被抱得很用力。
鼻尖是熟悉的雪松香。
再度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