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晴天霹雳直劈脑门。
那这还怎么做自己的驸马?
那这一切,自己才是那个笑话。
“除非他不姓白!”
回想起和父王的争吵,少女的心里突然有了主意。
不姓白,这还不简单。
可现在告诉她,每天公子公子叫的人居然同她一样是个女儿身!
“简单?”
让一个男子抛弃自己的族姓,这无疑是莫大的耻辱。
他这个妹妹脑袋瓜子里都装了些什么?
“你想做什么?”苏璟问。
她还能做什么……
当然是用强的。
有句话不是说烈女怕郎缠,那她这烈女可得把他缠过来当自己的郎君不是。
“你是公主,做这种有损颜面的事,不怕是笑话?”
她后悔没听兄长的劝告了……
这下,她真的是个笑话了。
她从来没这么在乎过自己的颜面,现如今她恨不得马上逃离找个地洞钻进去。
“你……为何?”
她假扮男子的目的又是为何?
锦绫思绪万千。
“殿下!”
该死!
锦绫的性子原比她想得更加开放热情。
这小殿下从来都是直言不讳的有话说话,难道真的要到这个地步了吗?
她是当朝公主,可就算是杀人灭口,她也没这个胆,更何况她根本没杀过人也不会杀人。
“殿下,阿鸢不是有意隐瞒,只是,实在是有苦难言。”
只有一种法子了。
“白公子,哦不,阿鸢姑娘你说吧。”
果然,这小殿下还是爱吃感情牌的。
白翊萱娓娓道来:“家中兄长被那横行霸道的山贼一刀夺了性命,母亲终是没能熬过对为兄的相思之苦,便跟着去了,如今所做的一切,均是为了实现亲人的遗愿,就算是落下不得善终粉身碎骨的下场,小女也愿意。”
话本里的催泪故事,都是这么说的,白洛寒简直就是信手拈来,随便几句话就忽悠了过去。
她阿,也就能骗骗纯情不懂事世的小殿下了。
“是我提到你的伤心过往了。”
讲着讲着就泪如雨下的白翊萱,整得锦绫些许无措了起来。
都怪那父王,凭什么只能男子当官考取功名,阿鸢姑娘的才华不比那些饱读诗书天天有着学堂上的的儿郎差半分。
“你放心吧。”锦绫安慰道:“这件事我向你保证,绝不会让第二个人知道。”
事关人命,平时大大咧咧的她可不会胡来半分。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她和苏录结姻,是板板上钉死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