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习上,春春真不如夏夏有天赋。
夏夏不仅能记住会写,还写的好看,几乎不用橡皮。
但是春春就不一样了,铅笔削细会断,削粗的话,一页纸都能变黑。
不说其他的,就说一个名字,沈妮给俩孩子同时教的,夏夏的笔顺多,三天就写会了,春春一周后都丢笔画。
她看见书本愁得很,宁可多训练一会也不想写字。
学校的作业本有一次拿回家,沈妮发现夏夏还为春春代笔过。
这让她很生气,那是她第一次对春春严厉批评,从那以后这种事再没发生过。
“错了,你怎么能把5写反了,这6和9也不一样啊。”
沈妮越看越焦躁。
“夏夏,把你写完的数学给你姐看看,让她照着写。”
服了,这都开学三周了,怎么连这么个都写不明白。
春春也很郁闷,这笔怎么就那么难握?
“第三根手指头把笔抵住,这样才能写的稳,才能写得好。”
“等等,你的5有多累,睡倒做什么,你把胳膊给我放端正。”
沈妮不止深呼吸一下了。
学校简单的加减法都开始了,自家孩子连数字都不会写,也真是难为老师了,那馓子送的不冤。
在沈妮的盯梢下,历经两个半小时,作业终于写完了。
沈妮给两个孩子教得背诵古诗。
夏夏读三遍就记住了大概,提醒一个字就能背下来。
春春那是背的稀碎啊,还改字。
“床上脱光光,已是地上双,抬头朝天望,低头睡梦乡。”
……
这改编也不是第一次了,有一次背《清明》直接背成“半夜三更鬼敲门,路上行人欲断魂”,能不吓死你。
沈妮也是哭笑不得。
她看着还在拼命记古诗的春春,抬手阻止。
“你打住,你上课这样背,老师绝对一脚把你踹出去。”
“人家明明讲的是李白对着月光思念家乡,你念得什么鬼,是你自己想睡了吧!”
此时家里已经点上煤油灯了,在煤油灯下学习对视力是不好,但是条件有限,该学的还是要学的,当日事当日毕。
夏夏捂嘴笑,被春春一个眼神瞪的,笑容立马就消失了。
血脉压制很管用。
“这样吧,明早你起早点,一边训练一边背诵,吃早饭的时候我考你,要是不会,那你就得抄写,至少两遍。”
沈妮见春春听完后长呼一口气,这下该她犯愁了,孩子不爱学,天王老子来了也教不好,但是没文化,以后是寸步难行啊。
春春并没有先睡,而是在家做着晚睡前的训练。
她很认真,沈妮能看到她有了拳风。
蓦地,她脑子里的愁绪散去,豁然开朗。
要不以后就让春春在这方面发展,大不了以后她给春春开个拳击馆,或者健身馆都行,这样没文化也饿不死。
这么想着,沈妮的笑容又没了。
这一家子人花钱逐渐多,肖锋的津贴能解决衣食无忧就不错了,何况他日后怎么样也说不准。
想要让娃日后无忧,那她就要做个富一代。
但是她上哪发展业务去?
这事算是给沈妮难住了。
沈妮第一次失眠了。
第二天早晨起来,肖奶奶已经做好了饭。
外边天晴了。
她奶奶也起来了,帮忙准备碗筷。
沈妮以为她感觉身体舒服了些。
“奶奶,你身体还难受不?”
“不难受了,今天开门出来,我这脑子都清醒了,一天吃好喝好的,再不好都对不起这么些好吃的。”
“妮,我把羊奶挤好了,不知是这两天草好还是我们买到好羊了,今早我挤了三碗羊奶,我都滚好了,你也喝点。”肖奶奶道。
饭桌上摆着半锅羊奶,浓度很高,上面还积了一层厚厚的奶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