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着,世界之泪被触了。
然后……就关上了,什么也没有看到。
“奇怪。”浮生嘟起嘴。
浮生问:“能和我说说为什么会封起来吗,拜托。”
工作人员见没什么其他的游客,于是耐心地解释:“是这样的,从昨天起就不断有人在钟楼里失踪,先后两名游客,接着是一名工作人员和一名前来调查的警察,在这件事情被解决之前,钟楼内部都是不对外开放的,更具体一点的,我也不清楚,但已经在着手解决了,请不用担心,如果您要在冬藏久留的话,过几天应该就能进去了。”
果然还是觉得有问题啊。
浮生在一阵苦思冥想后决定还是偷偷进去看一眼。
“苍白。”
浮生泯起嘴,鬼鬼祟祟地摸到没人注意的角落里,抬起手枪在心中默念。
光。
浮生闭眼扣动扳机,枪口迸出一道炫目的闪光,在短短的零点一秒内,浮生爆度冲刺。
闪光消失,浮生已经避开工作人员进入了钟楼。
那么,浮生人生中第一次主动犯事就开始了。
·
一连绕过两波人,应该就是工作人员说的前来调查的人。
全部有惊无险地避开了。
“前面就是顶层了,一路上都没什么现,如果这里真的有问题,那只可能在那了。”
正欲上前,楼道尽头传来了讨论声:“这里似乎举行过某种仪式,墙上的血让我有不好的感觉。”
上面还有调查的人吗,啊!脚步声下来了。
浮生还没来得及躲,楼道下面又传来动静,下面的人在往上走。
一前一后,无处可逃。
慌乱间,浮生四下寻找,望向了墙上的窗口。
·
“下面找不到什么线索,你们有什么现?”
“在墙上现了疑似失踪者的血液绘成的图案,我采集了些样本准备带回去鉴定。”
“那我继续留在塔内,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确保失踪者的下落。”
“嗯。”
走了?
浮生扳在窗口外延,脚下是三十来米的高空,镂空的风吹得身体瑟瑟抖,摔下去会散架的吧。
一个没抓稳,左手滑落,一只右手苦苦坚持,奋起用左手抓住窗沿,右手又坚持不住,费了好大劲才让两只手同时扣紧,撑起身体滑进窗内,摔进楼道,后背找地。
浮生捂住嘴,努力让自己不喊出声,怕那群人还没有走远。
眼泪就哗啦啦地往下流,“唔……唔、唔姆……”
“哈~哈~”
浮生撑起身子,抹了抹眼泪大喘气,“我已经是修行者了,不能再哭哭啼啼的。”
说着,浮生走上了顶楼。
巨大的齿轮咬合,转动了无数的轮轴,来自一个时代的机械之声在这片广阔的空间里鸣奏着交响的乐章,它们推动着指针、推动着整座轨定这座城市时间的钟塔——滚滚向前!
午后的阳光穿透四方钟面,为这个房间染上氤氲的黄。
还有最醒目的,用血浇绘的咒文和阵法。
浮生盯着看了半天,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依照着她在忘仙被压着背完的邪神祭祀咒文详解中的知识,也找不着类似的。
硬要说的话,就是完全不沾边,画得很好但又哪哪都不对,有着大师级的笔法却只是把一通东西胡拼乱凑。
你到忘仙随便揪一个文职出来画的都比他好,浮生忍着想操起笔来唰唰唰地改正的强迫症,最后只得出了一个结论——这根本不能叫咒文!
“奇怪,是我忽略了什么吗?”
浮生沾了点墙上的血在指间摸了摸,不像人血,
接着她顺着墙一路观察。
最终在墙上现了一处怪异,一道奇怪的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