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后脑勺被打着了。
白芙蓉揪一揪脸蛋,取笑道:“神经兮兮的笨喽!你还以为你是个大侠?这么划二下就懂了?人家江大姐姐已经练了十年之久喽!”
张心宝摸一摸后脑勺叫痛,憨傻笑地伸了一伸舌头,不以为意笑吟吟道:“说也奇怪?
看她们过招,好像也懂得那么一点点?身不由己的耍着招式玩嘛!”
“鬼才相信!你又不是神仙,哪能一瞧便知!”
张心宝持后脑勺“呵咭”尴尬一笑道:“你说得也是!我看嘛,她们两个三天三夜分不出胜负,刚才真像变魔术般,叫人看得目瞪口呆呃!”
“你就是笨,那是上乘之武学,竟说成了变魔术?你到底练过功夫没有?像我们族人在你这种年纪,都会走几趟拳脚呢?”
说得是也不是,却唬得张心宝一愕一愣地道:“真的这么历害!我确是没有练过什么拳脚功夫,只会要竹杆玩,溜功第一,练就一肚子的鬼灵精怪!”
白芙蓉被这些话说得捧腹笑弯了腰,眼前这个小男人实在逗趣,若有机会,肯定整他一下喽!
“轰!”声爆响。
江苗菁与“阴凤左使”卞瑛双双各自震退五步,已然吁吁喘气如兰,香汗淋漓湿透衣裳,居然五五平分不相上下。
蓦地,“阴凤左使”卞瑛脸色一沉,抽出腰际那根翠笛道:“好本事,好标致的姑娘!
再尝尝本座另一绝学‘魔音摄魄’之术!”
话毕,翠笛沾唇,吹奏出高亢旋律趋耸云霄。
霎那间,从音律中听出了天际十分遥远处,有若千匹雄壮天马奔驰,惊天动地,气势澎湃无俦,扣人心弦。
笼罩三丈内范围,凡身**,哪堪千万匹马驰践踏而过,闻此音律幻化皆摇摇欲坠,痛苦难当。
事态紧急了!
江苗菁见我方人马哀声四起,危危殆矣!
立即桥马蹲立,气运沉凝聚于腰间双拳,深呼一口真气,气贯满盈,满脸绯红,渐渐红透全身肌肤了。
出气如虹!
爆喝一声,句道:
爆音神拳
惊见!双拳掼出,度之快有若雷霆一击,劲风牵动两旁气流,合并化成一个身高大的太极铜锣影像,阻挡其笛音来扰,再倾力轰出了左右拳为捶,猛敲这面劲化之太极形象铜锣,爆出了一股如怒涛拍岸,波浪汹涌声波,朝天际那批千万匹天马轰然而去。
“铿当!”一声。
铜锣震爆轰天作响,有若天崩地裂!令人闻之骤间失聪脑眩,差点一颗活蹦心房,从口中跳出!
以音爆破音律!
随笛音驰骋之天马群,震得消声匿迹,那股笛音蕴劲,骤间反噬一心运气吹笛的“阴凤左使”卞瑛处。
“噗!”的一响。
“阴风左使”卞瑛整个人如被闪电击中般,猛然弹飞一丈远,口喷鲜血,摇摇欲坠,趁势几个起落,消失密林内。
“不愧‘梼杌真经’传人!后会有期!”
一拳擂捶罡劲化太极圆铜锣显像的江苗菁,也被笛韵魔音劲道反弹回蕴所伤,震退五步,口喷鲜血,滴湿前襟,玉靥惨然,可见身受内伤不轻。
落得两败俱伤局面,叫人始料不及。
“阴阳神教”的九个“祭酒”头儿,见“阴凤左使”卞瑛窜逃皆傻了眼,突然生变,不知如何是好,真叫人措手不及。
“通通活捉起来!”
蒙面头领点燃烟杆,一声命令,百名属下,个个如狼似一涌而上,拳打脚踢哪能容情!
关羽神色焦急,趋前揽抱受伤之江苗菁关心道:“菁妹无恙否?”
江苗菁勉强张开双眸幽幽呻吟道:“关大哥……人家还死不了……”
语音一落,人已昏厥关羽怀中。
关羽此时此刻,心焦如焚,也顾不得男女之嫌,怀抱江苗菁掠身上了雪青马,“驾!”
声一喝,越轶绝尘而去!
蒙面统领老儿,猛吸着烟杆,急喷出了一口浓烟,气急败坏咒骂道:“真是个愣小子!
无厘头地,抱着我女儿要去那里找疗伤大夫?真是笨喽!”
张心宝望着关羽绝尘而去,搔一搔额头叫道:“哇!关大哥怎恁地抛下我不管?只管江大姐姐,现在我怎么办嘛?”
白芙蓉伸小手指一点其额头道:“笨喽!跟我们走,不就可以见到他喽!”
张心宝**小脑袋,笑吟吟道:“小丫头!这一整天你都打得我采头笨脑,过了今天,看本少爷如何治你!”
百余蒙面劲装汉,拨一些人出来,将马匹重新套上这六辆马车,待张心宝、白芙蓉、孟佗上了车厢后,拥着马车快马加鞭开了官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