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见过,京城他名下那家铺子里也有这个。
“小公子莫要不好意思,这东西虽说难登大雅之堂,但城中来买的人可不少呢。”伙计摆出一副司空见惯的架势:“公子若是与那位情郎水到渠成了,这也没什么好害臊的。”
喻君酌看了一眼门口的护卫,小声问:“这东西,有什么可助。兴的?”
“小公子这么问,莫不是还没和情郎圆房?”伙计问他。
“已经,已经圆了。”喻君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朝一个玉器铺子里的伙计说这些,但他又实在有些好奇,“跟这个有关系吗?”
伙计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公子买回去,自然就知道了。”
“算了吧,太奇怪了。”喻君酌不太能解这东西。
好端端的,为何要把那东西雕成玉的?
这个就算买回去,也不敢随便摆在家里啊。
太难为情了!
“公子觉得奇怪,但公子的情郎定然会喜欢。”这伙计今日难得遇到个出手大方还好忽悠的,哪里会轻易放过,继续道:“不如小公子买回去试试,若你的情郎不喜欢,你再退回来便是。”
周远洄会喜欢这个东西吗?
喻君酌觉得不太可能……
“不要了,你帮我把别的包好。”喻君酌付了银子就走。
那伙计没卖出去,心里正惋惜,谁知喻君酌前脚刚出了铺子,立刻又折了回来。
“给我吧。”喻君酌红着脸说。
他觉得,周远洄保不齐真会喜欢这种东西,不然之前怎么会那么主动地帮他?
周远洄的生辰是十月十九,还差几日才到。喻君酌想等当日再把贺礼送出去,回府后就把买来的东西都藏到了抽屉里。
这几日上官靖和祁丰那边一直没有消息,倒是京城的成郡王传了信来,说想让他们先回京城。虽说京城没有解药,但有太医院那么多人一起出手,总归希望大一些。
实际上,蒋太医也提过几次,想让淮王回京城。
“要不咱们回京城吧?”这日喻君酌突然朝周远洄说:“如果解药有了消息,快马传讯去京城也用不了多久。”就这么在淮郡等着,他心里不踏实。
周远洄把喻君酌的手攥在掌心捂着,并未立刻答话。
这几日祁掌柜已经在筹备商会的事情了,时不时就会找喻君酌过去商量事情。若是一切顺利,他的商会甚至不用等到明年开春就能正式行船。
“王爷?”喻君酌唤道。
“下回出府,让人弄个手炉带着。”
“其实我这手就是旁人摸着凉,我自己感觉不大出来。”喻君酌拉着他的手在自己脸颊上轻轻一贴,“你试试,脸也凉对吧?”
周远洄于是又捧住了他冰凉的脸颊,拇指和食指帮他揉着耳朵:“京城比淮郡可冷多了,这才十月呢,到了腊月能把你冻成冰棍儿。”
“我可以天天待在王府不出来,再说不是还有王爷吗?”喻君酌笑道。
“你这么想回京城,是不是有什么想见的人?”周远洄问。
“我在京城朋友不多。”喻君酌有点心虚。
“不多,那就是有?”周远洄问。
喻君酌想了想,说:“有一个。”
周远洄挑了挑眉,并未追问这一个是哪一个。
“商会刚成立,正是需要你的时候,这个时候去了京城,怎么朝你舅舅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