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肋这种东西,从前本世子不会有,以后自然也不会。”
顿了顿,风观澜凤眸渗出寒意,“谢危,你最好也该弄清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软肋?
就凭南卿芙那个女人?
他心中冷笑,攥着茶盏的手掌收紧,几近捏碎。
见风观澜已然不悦,谢危也无话可说,起身拂袖而去。
屋子里再度恢复了安静。
“你还打算留在上面看戏看多久?”风观澜冷不丁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