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殃伸出手攫住她的下顎:「你真有辦法?」
雲嫵噘了噘嘴:「說話就說話,你抓我做什麼。」
夜殃在她下顎撫了撫,然後放開:「為何要把人全部清空?」
「我的本事不想讓人看見,師門有規矩不可以讓人偷學了去。」雲嫵一本正經地道。
她也不算說謊,畢竟這種逼供是要用非常手段的,不是一般攝魂術就能控制的。
那種非常手段還是不要讓人瞧見的好。
她怕那些人以後看見她都會發抖。
她可是個嬌滴滴的大美女怎麼能讓人看到這麼可怕的一面呢。
夜殃垂眸思索著。
雲嫵就蹲在他身邊看著他,嘖,這人長得美,思考的時候就更美了,全方面無死角啊。
「可以。」夜殃抬眸便看到雲嫵一臉欣賞地看著她,眼裡的驚艷毫不掩飾。
他冷道:「本王不只長相。」
雲嫵看了看他可愛雪白的耳朵,伸手拍了拍道:「對對對,不只長得美,人也很可愛。」
夜殃拽住她的手往嘴裡一送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想這麼做已經很久了。
雲嫵痛叫了一聲:「你……你是狗嗎!嗚嗚,都咬出血來了。」
夜殃仔細看了眼那隻白嫩的手,哪有咬出血,連牙印都不明顯。
他特意控制了力道。
「你再罵?」夜殃威脅道。
雲嫵哼了聲,抓起他的手迅地狠狠地咬了口,然後得逞地看著他揚起小臉:「我也是有仇必報的。」
夜殃盯著修長如玉的手指,上面一排牙印。
還挺可愛。
夜殃站起來抬手,雲嫵往後退了兩步:「不許生氣,生氣我就不幫你審反賊了。」
夜殃瞪了她一眼,攬上她的腰:「走。」
雲嫵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帶著她從窗口一躍而出,幾個起起落落便到了牆外停著的馬車上。
「現在去?」雲嫵興奮地問。
她吸了吸空氣:「自由的味道,關院裡兩天我快難受死了,現在什麼時辰了?」
馬車外的寶譯立刻笑道:「子時了。」
「宵禁了啊,攝政王就是舒服,宵禁也能暢通無阻。」雲嫵羨慕地道。
夜殃抬眸看向她:「本王給過你一塊玉佩。」
「怎麼,那可是你報答救命之恩的東西,你還想要回去!」雲嫵一副守財奴的模樣。
攝政王本想告訴她,那塊玉佩也可以讓她暢通無阻。
算了,她不知道也好。
馬車在黑夜裡跑了起來,宵禁後的街道格外的安靜,可以清晰得聽到馬車碾過青石板的聲音。
街上安靜,暢通無阻,馬車很快來到了順天府的死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