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嫵不甘心,她瞟了眼被他抓在手上的藥方,她能攀到他的胳膊,但是去夠不到手指尖,她也知道夜殃的武功很快,比度估計她比不過。
怎麼辦?
她現在就很不想給夜殃這張藥方了,因為他嫌她字丑,還死不改正道歉。
既然擰他耳朵讓他感覺到不疼,那就只能出其不意。
夜殃看著她一雙眼珠子打著轉,在計劃著怎麼搶感覺到好笑,想從他手上搶到東西?
她有點做夢了。
但他也不打擾她,他很願意欣賞她的思考,表情很豐富,什麼都寫在了臉上而不自知。
雲嫵才不會這麼傻真的讓他看到自己在想什麼,她用的是迷惑之術,夜殃看著她在思考其實她已經下定準備行動了。
她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往夜殃的臉上覆了過去,夜殃眸光呆住地看著她,以為她又要親自己,結果卻感覺到臉上傳來一陣麻麻的痛。
雲嫵咬了他的臉,他猛地一下全身都僵了。
雲嫵自然能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趕緊往上一竄就抓到了他的手將藥方給搶了下來。
她還沒來及高興就覺胳膊一酸,人就往下墜了下去,整個人撲在了人墊上。
夜殃整張臉都雲嫵的胸壓著,鼻子連呼吸都呼吸不過來。
雲嫵感覺胸前有熱氣,她不舒服地動了動,低頭一看,臉都熱了起來。
媽呀,怎麼會是這種姿勢。
她嚇得想趕緊爬起來跑,攝政王大人估計要氣得暴走了,趕緊遠離為妙。
她剛想起來,雪白的尾巴將她給捆得更緊,讓她直起來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他將雲嫵拽到胸前與他直視:「咬本王?好大的膽?」
雲嫵朝他做了個鬼臉:「誰讓你搶占我藥方,對付強盜就要出其不意。」
「嗯,本王對傷害本王的人向來百倍奉還。」夜殃狹長的眸光里滲出危險的寒意,雲嫵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你可要想清楚,我對你可是有用的人,你殺了我可就沒人能替你按摩了。」雲嫵很貼心地提醒他。
她敢行兇自然是有所倚仗,她不相信夜殃會在這個時候殺她。
有恃無恐!
「誰說本王要殺你?」夜殃反問道。
雲嫵眼珠兒轉了一圈,不殺她就沒什麼好怕的,攝政王大人是個禁慾系,據說連個通房都沒有,從沒碰過女人,她也不擔心他會對她怎麼樣。
而且他說過了他不成親,也許這人根本對女人沒興。
「那你想怎麼樣?」雲嫵伸手覆上他的尾巴,用力抬了抬,根本抬不動。
這尾巴也不知道是什麼做的,竟然這麼柔軟,毛茸茸的摸起來太舒服了。
「本王說了百倍奉還。」夜殃冷冷地道。
雲嫵嘿嘿:「難道你還想咬回來,啊……」
她正笑得得逞的時候,感覺到了脖子上一疼。
草,真被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