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知道原來做人可以這樣隨心所欲,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對方可是連鬼見了都要害怕的攝政王,傳聞他當年只有十五歲時便屠殺了整座陵安城的仇人。
雲嫵笑了笑,摸了摸她的頭沒有回答她。
馬車一路駛進去到了二道門停了下來,一個白淨瘦弱的人迎了上來:「雲大姑娘您來了,主子正好歇著了。」
雲嫵點了點頭:「情況有點好轉嗎?有沒有變小或者要消失的跡象。」
昨天她可是手都按摩快廢了。
寶譯笑道:「倒是沒有,不過主子心情沒有那麼暴躁,還是有用的。」
雲嫵不解地問:「他平時這樣的時候心情很暴躁嗎?」
「也不算特別暴躁吧,也就把死牢里的犯人全虐一遍,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寶譯笑眯眯的說著讓阿樹聽了渾身冰涼的話。
嗚嗚嗚,她好害怕,但是小姐為什麼聽了這麼平靜,她好像一點也不怕。
阿樹挺直了腰杆讓自己看不出來害怕。
「所以昨天沒虐人?」雲嫵一邊走著一邊狀似閒聊地問道。
「還真沒有,就跟幾個護衛比試了一番,讓他們流了點血。」寶譯仍然笑著道。
雲嫵嘖了聲,大步跨進了屋子,阿樹想跟著進去被寶譯笑著一張臉攔下:「姑娘在外面等著,主子不願意見外人。」
他說著便轉身將房門給關上了。
阿樹看了眼阿蒙,見她沒有反對便站在了一旁擔憂地問:「阿蒙姐姐,小姐一個人進去沒事嗎?」
「別怕,怕也沒用。」阿蒙很實誠地道。
阿樹聽了更怕了……
她伸長脖子往半開的窗戶看去,只見到一個戴著鬼面的男人坐在榻上,小姐走了過去在他面前半彎下身子伸出了雙手,好像是在捏人家的臉?
阿樹震驚了,小……小姐竟然敢碰攝政王的臉。
阿蒙抓著她往旁邊一拉:「你不要命了,這裡到處是暗衛,別亂看。」
阿樹趕緊躲到她的後面,低頭眼睛盯著地面不敢再亂看。
阿蒙這麼淡定,小姐應該不會有事。
「怎麼這個時候來了。」夜殃冷清地問,他坐在那兒,任由雲嫵將他臉上的面具給取下來,又將他蓋住耳朵和尾巴的黑色薄鍛大氅給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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