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我就不治。」雲嫵冷著臉道。
丫鬟只得下了馬車,豎起耳朵聽著裡面的動靜,可是聽了半天也沒聽到任何動靜。
兩柱香之後,雲嫵終於從馬車裡下來,丫鬟和管事都迎了上來一臉急切地問:「這位姑娘,請問老夫人身子如何了。」
「你們派個懂脈的去看一看,應該無大礙了,這是急症,這一次倒是躲過了,但之後可能會經常出現這種心疾,要多加注意才好。」
丫鬟和懂點醫術的管事趕緊去馬車裡檢查,見老夫人恢復了些血色,都大鬆了一口氣。
而且脈象看來目前不會有生命危險了。
管事趕緊出來感謝:「太感謝姑娘了,不知姑娘是何方人士,能否留個姓名,老夫人醒了定派人去給您道謝的。」
「我也是陵安的,感謝的事等以後再說,我現在得好好休息一下。」
連著耗費精力,她都快虛脫了。
「我們有輛空的馬車,上面有榻可以給姑娘休息,姑娘如果也是想回陵安的話能否與我們一起。」張管事立刻道。
老夫人雖然脫離了危險,但還是想要個懂醫的在身旁。
雲嫵也知道他們是什麼樣的想法,她點了點頭:「我跟我那邊的人商量下。」
雲嫵打著呵欠回了夜殃的馬車,剛坐下便道:「衛國公府的人想我跟著他們一起回陵安。」
夜殃清冷地嗯了聲。
她媚笑地看了眼夜殃:「要不要留個信物以後方便聯繫一下。」
夜殃盯著她回答了兩個無情的字:「不要。」
雲嫵便累得沒個正形地靠在榻背上:「那我救了你這事怎麼算,不以身相許你也得給點財物意思下吧。」
夜殃從腰間取了塊玉佩扔給她:「下去。」
雲嫵抓過玉佩看了眼,白璧無瑕,應該挺值錢。
她將玉佩收進懷裡,跳下了馬車。
馬車鞭子一甩便揚長而去。
雲嫵看著離去的馬車聳了聳肩,也算不虧,得了塊玉佩,又找到了辦法回陵安。
雲嫵爬上衛國公府安排的馬車,倒在榻上倒頭便睡著了。
衛國公老夫人對雲嫵十分感激,一路上拉著雲嫵聊天,馬車到陵安的時候,雲嫵已經知道衛國公府現在還剩幾口人,掌握著多少兵,家裡有多少鋪子多少生意,連皇族對衛國公府的態度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了t。
老夫人也知道了雲嫵在忠勤伯府的情況。
「孩子,要不回陵安你跟我一塊回衛國公府。」
「我住外面先了解下情況便要回家的,那是我母親賺下的地方,我要去討回來。」
「好,你儘管去做,我這把老骨頭還能幫你撐幾天。」
老夫人是個明白人,知道她需要什麼樣的報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