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京砚脑袋里冒出了三个大大的问号,我大哥的墙角都快被撬了,你在在意他剥虾的手法?
祝余吃完虾以后,打算去一趟洗手间。
刚转身就看到了对面桌子上十分熟悉的三个人。
尤其是沈京砚和傅伯言两人,两人幽怨的目光恨不得在自己身上戳一个洞,把自己给戳死。
祝余看了看傅伯言又看了看面前还坐在餐桌前跟剥虾战斗的季喻挑了挑眉。
这是不放心自己就跟过来了,但是那两个铁憨憨为什么也过来了?
现在你们都是三人集体出洞了吗?
祝余也没管那么多,只是觉得傅伯言都已经来了,那不如自己就给他们俩人助攻一下。
祝余想了想抽出旁边的纸巾给季喻擦了擦干净的嘴角。
“嗯?”季喻一脸懵的抬起头。
“没事,你继续吃,我只是看错了。”祝余说完对着对面扬了扬下巴。
季喻虽然疑惑,但是也没有纠结,继续低下头开始训练自己的剥虾技巧。
傅伯言看着对面的这一幕,拳头握的紧紧的,这小子是故意的。
“靠!!!我就知道这小子对我老婆不怀好意,他居然还摸我老婆的脸!”
傅伯言忍不住了,看着祝余离开直接起身走到了季喻面前坐下。
“伯言?”季喻愣愣的叼着一只虾看着面前自己喜欢的人。
祝余从洗手间出来后看着自己被霸占的位置了然的点点头,随后走向沈京砚那一桌。
祝余一坐下就发现了沈憨憨那愤怒的眼神杀。
“你眼睛本身就不大,再瞪它也不会大的。”祝余吃着面前的牛排淡淡的看向沈京砚。
“哈哈哈哈哈哈。”厉以琛听到这句话在旁边笑的不停。
沈京砚听到好兄弟的笑声,幽怨的看向他,你还是不是跟我一波的了?
当直球碰上直球,告白只会顺理成章!
国外,刚给自家老父亲办理完出院手续的沈京墨看着坐在轮椅上哈哈大笑,根本不觉得自己摔断了腿的父亲。
“小墨啊,你别板着张脸啊,男孩子嘛总会很调皮,你父亲小时候没摔过,这不长大的时候就来了嘛。”沈母更是个心大的。
“对啊,你别一见我就板着张脸,看着有点吓人。”沈父喝着奶茶,自从他从这个位置退休下来终于可以摆脱黑白灰的西装,尝试各种稀奇古怪让人感受到快乐的东西了。
“你知不知道你腿骨折了?”沈京墨放下手里的平板皱着眉毛看着自己的父亲。
“知道啊,我摔的时候他就咔嚓一声,肯定骨折了呀,他不骨折难道是我骨质疏松了?你父亲我还没到那个年龄呢。”沈父拍了拍自己裹着石膏的大腿。
“哎,你别拍,我刚刚在上面画了头小乌龟呢,给你拍花了,怎么办?”沈母一巴掌拍到沈父手上,小心翼翼的护着沈父的石膏。
沈京墨看着面前两个活宝父母,头疼的捏了捏鼻梁。
真的,要不是爷爷说自己的性格像足了奶奶,自己真的怀疑自己才是家里那个抱错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