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嗯……”方玦被吻得晕头转向,双手无力地抵在许景屿的胸膛,“那你等我先洗。”
“快点。”许景屿又啄了方玦一口,然后摸出手机,随意地往床上一躺,点开游戏。
于是方玦很快地脱掉衣服,自行去了浴室洗漱。
他冲洗完毕,想去拿浴巾时,又看到了台面上摆放着的软皂液和塑胶容器。
其实自打和许景屿生关系之后,方玦每天都有特别注意承受处的清洗,但他只是用沐浴露和手,没条件也没敢往里面灌入洗剂。
然而今晚生的事,让方玦隐隐有些不安,总想为许景屿做点什么,才能压住那份患得患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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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洗完吗?”许景屿敲了敲浴室的门,他都已经打完一局游戏了,按照方玦平常的度,这时理应出来了的。
“等……等我会儿,马上。”方玦憋胀着红脸回应。
他在查询软皂液时倒是看过使用方法,可毕竟没实际经验,捣鼓了半天才把自己彻底清洗干净,而且还因为液体奇怪的充盈感,使得他现在整个人状态高起。
方玦匆匆拿浴袍围住自己,已经顾不上欣赏许景屿的腹肌了,侧身一溜烟地从他旁边跑出浴室。
许景屿一开始还不明所以,等他也开始洗漱,看到了被开封使用过的软皂液时,就懂了。
很快地洗完澡,许景屿连浴袍都不披,就那么直接走到床边,拎起躲在被子里的方玦。
“我瞧瞧呢。”
他用手去探,那儿果然被灌冲过,不仅坍缩如泥,还残留着水气。
然后许景屿就没忍住地低笑出声,“芶引我啊,宝宝。”
“嗯。”方玦羞得声若蚊蝇,手臂仍大胆地环上了许景屿的脖子,“我灌了四次,很干净了,你可以不戴……”
可他话都还没说完,许景屿的眼就沉了,然后带着惩罚意味的,并起手掌扇了他一下,“你就不怕我有病?”
“我……”方玦尾椎疼得一哆嗦,茫然地眨了眨眼,“我相信你呀。而且我没有病,你知道的,我只有你一个。”
他声音绵软,姿态还十分迎合,亮亮的眼睛里像只能看得到自己似的,信任得想要交付出一切。
许景屿又不是什么圣人,更不是柳下惠。
他低头,扣住方玦的后颈,缠绵亲吻,另一只手钳住脚踝,压到方玦的肩侧,然后一抵到底。
“唔。”
明明这段时间天天都有做,早就习惯了,但方玦还是禁不住许景屿一上来就这么凶恶,像要把他怼碎似的,双手无助地抓住旁边的被褥。
当然,许景屿也有些上头,这种没有隔阂的感觉太直接,是他从没有经历过的,让他仿佛醉生醉死。
他不停地借着本能肆意,然后难耐地亲吻方玦的喉结、耳根,“放心吧,宝贝,我没病,我怕死得很,下辈子可不一定能投到这么好的胎。”
“许景屿……老公,还要……好喜欢。”方玦也被带得有些亢奋,眼神潋滟地望着许景屿,还把双脚搁在他沉稳有力的双肩,敞高自己去密切接壤。
两人没玩什么别的花样,就是最简单的面对面,时间却被浓情蜜意的感觉无限拉长。
大概因为喝了酒后的许景屿很难到,抑或是方玦太磨人了,许景屿不想停下。
直到方玦洇漾着哭出了声,双眼失神到看许景屿都像有重影,“老公,嗯……你s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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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儿后,许景屿也没立马退出,只是换了个方向,从身后搂住方玦。
“怎么对我这么好啊,宝宝。”
方玦不仅自己悄悄清洗干净,还允许许景屿无t直接来,最后竟还主动要求洒到内里,搞得许景屿难得有没控制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