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艺术系的平时把这双手宝贝得恨不得供起来,怎么周濯就喜欢来打篮球?”旁边的同学觉得好奇。
岑溪记得,艺术系的每一个专业和她们班表的任何一堂课有重复的。
很明显周濯是自己跑过来打球的。
听了同学的话,岑溪记得网上说有个钢琴家还给自己的手投保近千万,足可见手对学音乐艺术的人有多么重要。
尽管岑溪高中的时候就经常看见周濯逃课去打篮球,但没想到,大学了,成为一个大提琴手他还早冒着个险。
周濯却丝毫不在意得和队友一起布置战术,根据对手的的进攻不停地在场上呼喊作战方案调整。
虽然阴雨天体育场的阴间绿色灯光让人看着心里发慌,可岑溪却依旧觉得这时候在他周濯的身上看到了过去的影子。
一时间,她就有些舍不得走。
目光一直跟随着周濯在场上移动,后来比赛结束,周濯加入的对于大比分取胜,一群人正拍手庆祝呢,周濯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岑溪肩上。
周濯:我打得帅吧。
如果他有条尾巴,一定是翘得老高。
岑溪觉得好笑,装作没懂他的意思,和同学继续说话要离开篮球操场。
周濯还没动呢。
刚从岑溪那里拿走球的男生跑到岑溪面前找她问能不能给个微信。
岑溪很惊讶自己出院不就还一副脸色苍白病殃殃的样子,就更不可能让人那么喜欢了。
那男生还问她能不能去参加半个月后的校园篮球对抗大赛。
岑溪对运动实在一窍不通,只能抱歉得摇头拒绝。
等男生回到周濯面前,他的脸色臭得可以。
因为和那个男生不属于一对,体育课下课前,单反让周濯碰到一下球,都算是他周濯没用。
那男生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一直被单独军训,后来心态有点崩。
旁边人安慰他,不对他严格点儿,怎么能去打比赛。
有人帮他解释,周濯乐得自在。
趁下课后和所有上体育课的学生拥挤着走出体育馆时,排着队在大厅等着撑伞回宿舍。
周濯没带伞,就笑嘻嘻得看着岑溪。
岑溪被他盯得发毛,和她玩得好的女生识趣得独自撑伞离开。
“我没带伞,你帮我撑一下呗。”
岑溪的伞不大,是简单的透明雨伞。
她把伞撑开,只她一个人用刚好,无声得告诉他不行。
可周濯直接接了伞,搂住岑溪的肩膀往怀里一带,雨伞朝她倾斜,半边身子都被雨水打湿。
岑溪不到周濯的肩膀,被他揽进怀里,耳朵卡在他的心口,满世界都是他运动过后心跳激烈跳动的声音。
她实在忍不住脸红,一下没注意脚下,踩到湿滑的落叶,眼看就要栽倒,还是周濯眼疾手快,手臂揽住岑溪的腰,直接把她抱起,居高临下得看着他。
而周濯的目光里,也只有惊慌失措的岑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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