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耐煩地推開幾次,他非說擦擦睡得更舒服。
都被你擦醒了,舒服個屁啊舒服。
他倒還振振有詞,說起1onongago,他有一次發高燒我就是這麼照顧他的,他覺得很舒服。
那特喵的你也知道是發高燒啊!我發現你這人真的是一根筋啊!
最後我生氣了,一通發火,他才終於不擦了。
但我僅存的清醒意識讓我覺得是因為我臉就這麼大,他已經擦完了,不然他還得擦。
操,這麼愛擦,去擦邊啊。
「擦邊是什麼意思?」他問我。
我特喵的都這樣了還得給他解釋今日詞彙,社畜都沒我畜。
但看在十萬塊的份上,我不得不加班:擦邊的意思就是做一些邊緣性行為。
他受教點頭,恭維我:「你懂得真多。」
我有氣無力地擺擺手,示意他別吵我了,然後身心俱疲地躺回
去閉上眼睛,但這下子遲遲睡不著了。
比睡不著更糟糕的是腦子還很混沌,這兩種狀況疊加就很難受。
樓起笙這個大傻逼!
我用我混沌的大腦思考了下,想到了一個機智的辦法,就是人工制動,這在很多時候能起到助眠效果。
雖然我現在並沒那個心思,但絕大多數人類的身體和靈魂總在各過各的日子,我不過沒免俗。
事實證明這是個很糟糕的想法。
沒多久我就累了,不上不下更難受。
我果然穿越百年還是那個傻逼啊。這真是一個令人痛苦的領悟。
我正自抱自泣,樓起笙靠過來,樂於助人地說:「我幫你。」
誰聽別人說「我幫你」不會條件反射性地回一句「謝謝你哦1551」?是這個道理吧。
「你我之間,不必說這些。」他說完,朝我臉上親了一口。
?
好像哪裡不對勁。
但我很快就放棄思考。現在這個破腦子著實是思考不出什麼來。
模糊中,我就記得他一直在親我,把我臉的各個角落都親了一個遍之後就一直親我嘴,活生生一條接吻魚。
但是……好鮮,好舒服。
怪不得鍾旋成年後三天兩頭約炮,還老愛跑我上班的地下酒吧去故意當著我面和人親嘴兒。
我當時很不理解他的意圖。
他總是親著親著就眼珠子滑向我這邊,一副挑釁的樣子。
我心想你有病吧,我難道會羨慕你是個男同嗎?神經病。
他要是帶個妹子我倒是有可能會羨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