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他的聲音麼,為什麼會從譚穎嘴裡傳出來。
譚穎一腳踢在濤濤肩膀上:「都什麼了,還覺得女人沒有男人就活不了麼,死去吧你!」
真以為她和群頭們關係好,是因為什麼不可告人的原因麼,在影視城放開的人多了去了,她能殺出重圍和群頭打好關係,從來都是靠實力。
若不是從小讀書不多,且形象太過普通,她也不會一直無法出頭。
好在她一直都是善於發現機會的人,以往放不開手腳去拼,是因為她沒有底氣和後路。
可如今,這天上掉下來的房子就是她的底氣。
五年,這次的事情結束後,她給自己五年的時間。
如果三十歲時再不成功,那她就安心回家找份工作,或是支個早餐攤,不過前提是她一定要幫余女士將這次的事情辦的漂漂亮亮。
濤濤呆呆的望著譚穎:這女人是什麼時候偷走他聲音的,為什麼他一點感覺都沒有。
聽到隔壁傳來鬧哄哄的聲音,蔡雲放下書,下意識將耳朵貼在牆上。
雖然偷聽不道德,也讓她感到很羞恥。
但她心裡隱隱有一種期盼,她希望隔壁那對甜到讓人倒胃口的情侶之間能發生些不好的事。。。
蔡雲原本是想聽聽隔壁是不是在吵架,誰知傳到耳朵里的聲音卻變成一連串的不可描述。
這麼激烈麼。。。
蔡雲幾乎咬碎了滿嘴的銀牙,憤怒的將書摔在地上。
不知是不是聽到蔡雲這邊的動靜,隔壁的聲音先是弱了弱,隨後變本加厲的激烈起來。
蔡雲煩躁的捂著耳朵蹲在地上,將落在地上的資料遠遠踢開,她根本看不進去書。
從小到大,蔡雲一直都是學霸,恨不得每天吃飯走路的時候都抱著書看。
因為只有念好書,才能儘快擺脫那牢籠一般的家。
後來終於逃離席家與羅燃同居時,蔡雲心裡也是非常快樂的。
他們開心的約會,開心的生活,開心的工作,每天早上一起床就能看到對方的笑臉。
在那段日子裡,一切煩惱都被拋之腦後。
事情是怎麼變味的呢,好像是從養母被她宣告死亡又復活的那天。
蔡雲依然記得那種被人抓著頭髮,瘋狂扇臉的痛苦,以及那被扯離頭皮的頭髮。
又或許不是挨打的時候,而是她被醫院勒令停職考證那天。
說到執業資格證,又是蔡雲心中的一個痛點。
出事後,蔡雲第一時間想的不是回去原本的第一院,而是給其他醫院發送了簡歷,打算重找一份工作。
畢竟,她可是國外名牌大學畢業的高材生,曾被導師多次誇讚手穩技術好的天才。
若不是這樣,當初第一院也不會放心給她這麼大的權利,並讓她獨立帶團隊進手術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