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会对别人这样吗?
不不不……如果是真喜欢对方的话,他应该会很温柔吧?
最起码不像现在这样,狠到似乎要把他两片唇瓣咬烂了咽进肚子里才肯罢休一般。
时玖凛说不出来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
只是感觉心脏像是被泡进一坛陈年老醋似的,透着股说不清的酸涩。
这一晚上注定不怎么安稳。
江池渊有意释放信息素引导他提前进入情期,等回到家时裤子已经湿了一大片,理智几乎要被蚕食殆尽。
倒是也习惯了。
被撕扯,被侵犯,被侮辱。
他就好像感觉不到似的,除了身体被折磨时下意识的躲闪和蜷缩外几乎没什么别的反应。
那些话他早就听腻了,没有一点新意……
无聊至极。
江池渊伸手抚摸他身体上已经淡了不少的红痕。
红肿的嘴唇无意识张开,甚至还在随着呼吸轻轻颤抖。
江池渊看他半梦半醒时被干到瞳孔失焦,双目迷离的模样短促地笑了一声。
可随之而来的,是浓重的担忧,积压在胸口处几乎要让他喘不上来气。
他不知道那些人还会让时玖凛活多久。
他似乎已经对现在这样的生活感到麻木了。
可那些人是绝对不愿意看到他习以为常,甚至能苦中作乐心态的。
他们大抵只想看时玖凛痛苦,看他濒临崩溃,看他在水深火热中不断挣扎……
这是场至死方休的表演秀。
他们谁也没有先喊停的资格。
他将手指插入时玖凛丝,看它们从指缝间溢出,细微的痒意蔓延。
在不造成终身残疾的前提下对他施以身体上惩罚,可这也对时玖凛来说好像也不过是咬咬牙就能挺过去的事,没什么新样。
就像是自己对着的并不是什么血肉之躯,而是一具死气沉沉的木雕似的。不管怎么用力鞭笞也只是徒劳。
就这么想着想着,他紧贴在时玖凛皮肤上的手缓缓向上移动,轻轻握住他的手腕。
时玖凛打了个寒颤,顿时清醒了不少,眉眼间带着几分哀求:“先生,别……”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标记,他似乎总能在江池渊想要对他做些什么的时候心底不安,
可越是这样,他便越是绝望。
明明能感知到,却不能躲避,无法回击。
“咯嘣”
骨头错位,相互摩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