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挑的a1pha乖巧地坐在與她身形不甚相符的椅子上,低頭望著幫她塗藥的人,眼眸中愧疚與委屈交織,還有一點幾不可查的炙熱。
相比於她顯得有些嬌小的omega認真仔細地望著她的膝蓋,纖細卻有力的手指按揉過她的傷處。
只有身處其中的兩人知曉真正的情況。
燕傾手指偶然掠過膝蓋下繃緊的小腿肌肉時,頭頂的呼吸就會驟然粗重。
從兩人身上溢出的酒味信息素交織在一起,濃度不同卻難分彼此。
微弱的奶味信息素被擠壓到角落中,近乎消失。
燕傾那點小脾氣在這曖昧到詭異的氣氛中逐漸消去,又有了逗人的餘裕。
總感覺自己在欺負人。
不過怎麼想都是秦闕的錯。
誰讓她先不理自己的?
結束時,燕傾毫無心理負擔地在那讓她嫉妒的軟韌肌肉上捏了一把,激得秦闕差點蹦起來。
「好了,我去洗澡。」
她神清氣爽地收回手,掃了一眼對方漲紅的臉和攥得死緊的手,哼著小曲走了。
秦闕僵著身子坐了好一會,才抖著手把捲起的睡褲放下。
走進浴室,熱水已經燒好,浴室中還殘留著一點水汽和a1pha身上的味道。
燕傾不喜歡跟別人共用隱私空間,本以為上了綜藝不免要費力適應,但那攙著酒的奶味卻令她心情愉悅,幾乎沒怎麼排斥。
秦闕縮在被窩裡,溫暖的黑暗無法帶來睡意,她聽著浴室里的細碎聲響停止,浴室門打開,燕傾走出來,在桌前坐下,擺弄桌子上的小玩意。
她最後也沒忍住,悄悄把被子往下拉了一點。
女人穿著一條粉白相間的半袖睡裙,濕潤的栗色長髮在燈下如綢緞般柔滑漂亮。
怎麼沒把頭髮吹乾啊?
秦闕從小就被媽媽教導洗完澡吹乾頭髮,不然容易肩膀疼。
她想出聲提醒,張了張嘴,又默默縮回被子裡。
她現在實在不太敢招惹燕傾。
十點一到,準時熄燈,宿舍陷入一片黑暗,攝影機的紅光暗下,鏡頭遮蔽。
秦闕聽見燕傾爬上了床。
先睡覺吧。
睡不著。
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十點半了。
燕傾那邊的床鋪毫無動靜,應該睡著了。
秦闕控制著力氣,輕輕翻了個身。
「睡不著?」
床鋪輕微的吱扭聲與燕傾的聲音同步響起,秦闕僵在原地,慢慢從被窩裡探出腦袋,看見對面的燕傾坐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