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顿打是你自己找的,最好长点记性,嘴上留点德。”
“男人不是争风吃醋就能得来的,用你那蠢笨的脑子想想办法,别在我这里没事找事。”
许五儿听到这些话,心中依旧是愤怒的,但现在身上的疼痛提醒她,此时不应该在试图挑衅乔菊尔。
也不知道她是用了多少力气才从地上爬起来,许五儿奇迹般地感觉自己骨头竟然一根没折,一瘸一拐的走出乔家院子。
直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眼前,乔菊尔才扶起地上的篱笆门,想着得找人来修一修了,随即向周围邻居对门看去。
哪成想被她这么一看,平时关系很好的几人,都一脸恐惧的关上窗,那表情像是怕极了她。
这是什么情况?无奈之下她只好自己去修,可是几番尝试门都没有安上,没有办法她只好去了隔壁王二狗家。
平时会悄悄看她两眼的王二狗,今天居然十分正经,甚至在表情上能看出些心有余悸。
而一旁的小花看着她眼神却是亮晶晶的,里面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你们这都啥表情?帮我修修门呗?到时候送你家一袋红薯。”请人干活可不能白干,正好她家红薯多,送出去刚刚好。
面对她的问题,王二狗咽了口口水,然后说道:“许五儿那丫头小时候就野,凭着她那撒泼劲和力气大,跟同龄汉子打架都没输过。”
“你对付她跟对付小鸡崽子似的,我们哪敢
正眼瞧你呀!”王二狗从来没想过,一个女人能这么厉害。
乔菊尔听后一笑,原来症结在此。
也好,算是她以前学过的身手起到点作用,让旁人对她心里有点畏惧,这样还能省去许多麻烦。
“她主动惹我,自然要受教训,你来帮我的忙,自然就有红薯相送,有因有果而已。”
虽然庄稼人连她这大白话都不太明白,但听到有一袋子红薯送给他,王二狗还是很乐意去帮忙的。
安好门之后,乔菊尔有些微微感叹,不知道为啥,她现在又想起了季之洲。
果然那个男人是骗她的,接二连三有人找上门他都不出现。
——
“阿嚏!阿嚏!”
“驾!驾!驾!”
正在赶路的季之洲接连打了两个喷嚏,幕庸拽着马绳靠近,关切道:“王爷,您这是怎么了?”
他家王爷向来身体素质好,没想到如今也打起了喷嚏,不会是受风寒了吧?
季之洲也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怎的平白无故就打了两个喷嚏。
也不知那个小女人如今怎样了,他上山之后还没等询问情况,就又接到命令出发。
等他想问的时候,那个属下在战斗的时候挂掉了,叫他想问都找不到人。
想到这里,许久没了解乔菊尔情况的他皱起眉头。
“您是在犹虑宁王那件事?”幕庸看他脸色不好,贴心的问到。
按理来说,奴才是不应该议论主子的,不过幕庸陪季之洲长大,从小寸步不离,除了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