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也不含糊,再次上前跟她打做一团,最后被乔菊尔灵活的刺了跟针,还用簪子敲晕了一个。
半晌,老大孤零零的站着,看着倒在院子里的五个兄弟,心中一沉。
早知道不接这个活儿了。
当初听元张氏说的,她只是个弱女子,身边还带着个孩子,只要把孩子抓住,肯定就能控制她。
那元张氏给的银子不少,他便想着不拿的钱白不拿,于是才过来跑这一趟的,没想到今天要栽在这了。
忽然之间,老大眼中出现一丝喜色,原是自己最开始被打昏的那个兄弟,他醒过来了,现在正在往里屋爬。
为了不让乔菊尔注意到在中途拦截,他面带狠色吸引她的注意力。
“你还有什么武器?据我观察就两根针和一个簪子,你还能拿啥对付我?”
乔菊尔已经累的不行,感知力降低很多,根本不知道身后的人已经醒过来了。
她好像是在盯着那老大,实则是在看他身后的架子,那是她晾晒草药用的。
有一个里面晾了很多干花,他只要抓起来搓碎扬在男人眼睛里,男人就能失明好长时间,同时丧失战斗力。
所以她现在尽可能的向那个筐靠近。
“你且睁大眼睛好好瞧着,我还能拿出些什么!”她厉色大喊,向还有两步的架子飞速跑去,伸手就抓了一把花。
那老大就是想吸引她攻击自己,如今瞧自己兄弟已经进屋,便施展开手脚躲避。
乔菊尔一击不
中,又抓起一把捏碎扬在空中,希望风能把那些碎末吹过去。
“咳咳咳,你看你身后是什么?”那老大没来得及多闪,当下就吸进去了一点,顿时咳嗽的脸都红透了。
乔菊尔眯起眼睛又抓出一把花,现在让她看身后,不是明摆着要分散她注意力吗?她不会上当的。
“娘亲,呜呜呜,娘亲……”
正当她要趁男人不方便进攻,将他撂倒的时候,身后出现的声音让她僵持了背。
“团子?”
一边防备那个男人,乔菊尔一边回头看去,看到最让她睚眦欲裂的一幕。
乔团团被一个男人掐着脖子,满脸的眼泪,不住的伸着两手想挣脱钳制,可只是徒劳。
她好恨啊!前世她习惯把毒带在身上,今生一直照顾团子,怕他不小心抓到她身上的毒,便放在屋里没带在身上。
现在两眼一抹黑,身边所有能防御和进攻的东西,只有那一筐里面的干花了。
“呜呜,娘亲不要管,我娘亲快跑啊!”
“团子不怕,团子没事儿,娘亲你快跑吧!”
小小的一个人儿,今年才三岁啊!他在努力止住自己的泪水,故作坚强的模样更让人心疼,小腿踢着那个男人,两只手用力去掰得上掐着脖子的大手,可是一点用都没有。
“放下我的孩子,否则叫你们不得好死!”乔菊尔声音已经冷得近乎冰冻,眼神看着他犹如死物。
那男人手一抖,差点就送开了团子。
那可恶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