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伯民帶人到張家茶葉鋪,把張老闆和王酈都帶來了衙門。
「姐夫!我沒有啊,姐夫!」王酈看見齊俢就喊冤,張老闆一副不知情的樣子。
齊俢問她:「你可有苛責我女兒?」
王酈趕緊搖頭,前言不搭後語地說漏了嘴:「沒有沒有。」
夫妻倆被帶了下去,6伯民也終於把松河村的富婆和上司的女兒聯繫起來:「大人,您要找的姑娘是叫齊閏月?」
「正是!既然人不在張家,我還要去一趟松河村。」齊俢說著就要走。
6伯民趕緊攔住他:「大人!松河村現在修路,要進村需得乘船繞行。齊大姑娘下官見過的,那條路她可是出了一百兩銀子。」
「一百兩銀子?」齊俢又被嚇得駐足,「修青磚路嗎?」
6伯民答道:「松河村修的是青磚路,我們是沒有這麼多錢,外頭是夯土路。」
齊俢有些膽怯,不敢見女兒:「她,在松河村過得好嗎?」
「還好還好,松河村里正比她年長兩歲,她們以姐妹相稱。」6伯民又往審訊室看一眼,「聽修路的松河村村民說,孟里正幫助大姑娘留在村裡的,也許和這件事有關係……」
「是麼……」齊俢終於鬆了口氣,「那,那我先去看看你們要修的那條路。」
6伯民一證:「不去松河村了?」
「萬一閏月也在幫忙修路,說不準能遇上。」齊俢推測。
他雖然不會處理父女關係,不了解齊閏月,但他擅長推斷,偏偏讓他猜中了。
齊閏月站在修路的工棚里,正在給工人分蛋糕。
「閏月?」齊俢雖然心裡早有準備,但是看到女兒清貧的樣子,還是無比心酸和自責。
齊閏月切好了蛋糕,聞聲抬頭,那個熟悉又陌生的男子略顯滄桑地站在人群外。
工頭發現了6伯民,在6伯民的暗示下,得知了齊俢的身份:「居然、居然是京兆尹?!」
孟老大打量起他,這人就是京兆尹,齊姑娘的那個爹。
「爹。」齊閏月看見他,就想到張家欺負她的事,頓時委屈和譴責混雜在一起,怨恨地看回去。
這一看,讓齊俢更顯侷促。
6伯民示意修路工人和村民們不要過去,干自己的活,不要圍上來。
修路環境比村里更差,到處都是爛泥巴,又髒又亂,齊俢看著心疼:「張家的人,爹已經在處理了,閏月,你要不——」
「松河村鄉鄰對女兒很照顧,女兒替村里人治治小病小痛,也有成就感,在那裡住下,自在許多。」齊閏月越說,越發現自己似乎淡然許多,活得輕鬆了,「您回去吧,我不會走的。」
齊俢正想亡羊補牢,奈何女兒不給機會,他知道不能緊逼,見女兒精神面貌確實不錯,也沒有清減,縱有不舍,還是回了京兆。
……
短短三天,齊閏月做了一個抹茶蛋糕,她送到山上給孟知堯嘗嘗鮮。
把孟知堯看傻了。
這就是女主光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