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带那个毒的解药做什么?”
上官徵又凑近,轻啄了一下我的唇角,像是要让我把他不想听的话咽回去。
可双唇相触的那一刻,上官徵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
“姐姐。。。。。。你当真一点也不喜欢我吗?”他蹙了蹙眉,楚楚可怜道。
“也不是。”我忍不住心软道。
“那你帮帮我,好不好。”
受不住上官徵的软磨硬泡,我最终妥协,以身献祭。
上官徵欺身而上,肌肤相亲之时,我流下了泪,“非我不可吗?”
宫远徵吻掉了泪珠,嗓音低哑道,“非你不可。”
而事后,上官徵并没有让我喝下汤药。
我心中疑惑,伸出白净的小脚踢了他一下,“避子汤呢?”
“什么避子汤?”上官徵闷哼一声,抓住我作乱的小脚。
“就是你每日让我喝的汤药啊?”我一怔。
上官徵勾唇一笑,“。。。。。。那是给你补身体的。”
我仍不信,破罐子破摔道,“那你日日让我喝下,还。。。。。。还在那种事后!”
“没给夫人下毒。放心吧。”
“那是为何?”
“夫人的病,在你入府的前一天我便已知晓。洞房前的那一杯酒,是我第一次为你试的药。昨日被你撞见,其实也是在炼药。我一直知道你在找药,可上官家已没有那一株冰山雪莲了。”
“那雪莲呢。。。。。。”我不禁问道。
“雪莲早进了你的肚子。”上官徵眼底漫上温和的笑意,轻啄了一下我的脸颊。
我满脸错愕,惊得半天说不出话。
这时,上官徵突然凑到我的耳畔,同我耳语。
明日将会有一出好戏等着我们。
上官徵半夜忽然惊醒,望了望身旁浅眠的人儿。
我脸颊染着淡淡红晕,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遮住眼眸,娇俏的鼻尖氤氲着光晕,樱红的唇瓣轻抿着,像是一个精致的瓷娃娃。
他不由地俯下身吻了吻我的眼睛。
“你只能是我的。”
11。
等我醒来,身边早已空无一人,可我的心好似被什么填满了似的,甜滋滋的,一点儿也不觉得空。
是忽然想明白了上官徵之前深夜翻看医书,明白了他每日一碗的汤药,明白了他为何白日对我冷冰冰,更明白了他的心意。
他的心意不仅藏在那冰山雪莲里,更藏在那自己熬制的话梅糖中。
真是个心口不一的家伙。想到这里,我抿唇轻笑。
这时,门外丫头的声音透过门扇急切地传来,“夫人,主母有急事请你过去!”
我不疑有他,快速收拾好,便往主厅去了。
刚一进门,便看见刘婉清跪在地上哭得抽抽搭搭,“婉清昨日当真看见姐姐穿了一袭白衣,去了上官药铺!错不了的!”
上官家主母盛怒,拍了拍桌子,“雪薇,可有此事?”
我看了刘婉清一眼,跪在她旁边,毕恭毕敬道,“祖母,绝无此事。雪薇昨日,一直和徵公子在一起。”
“可有人证?”
“上官府所有小厮可以作证。”我垂头,字正腔圆道。
厅外跪着的小厮齐声为我作证。
昨日刘婉清大怒,指着我的鼻子毫无淑女形象,一旁的小厮和丫头们全都看见了。我使了些手段,便让他们心甘情愿为我作证。
“可你昨日明明去了药铺!还跟陈掌柜去暗道看了兵器!”一提到上官徵,刘婉清的情绪便失了控。
“你刚刚说我一袭白衣,可我从未穿过白色的衣裳。你又说我去了药铺,那我应该是去看药,又怎的会见了兵器?而你又怎知上官药铺中藏有兵器?”我抓住刘婉清语中的漏洞,神态自若地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