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吃不了辣,是盛閔行不行。
他們明明買了兩種鍋底,可盛閔行偏偏挑了辣的那種。
正巧盛閔行穿著粉色he11oLitty的圍裙從廚房裡出來,他抓著人就問:「你不是吃不了辣椒嗎?」
「你不是喜歡嗎?」盛閔行笑道,「我也並非一點辣都吃不了。」
「他們倆不來,煮兩個鍋也浪費,乾脆就辣的嘛。」
沈渡津半信半疑,悄默默在盛閔行的位置上放了杯5oom1的涼白開。
不為什麼,就怕這人辣得找不著北,最後纏著自己一晚上喊嘴巴麻舌頭疼。
這種事以前不是沒發生過,那次是一顆花椒惹的禍。
沈渡津暗暗發誓,這次他絕對不會再縱容盛閔行這樣。
果然他的預判很準,盛閔行根本受不住,一點點辣椒都不可以。
一杯涼白開很快就見了底,這還不夠,盛閔行吃著吃著就跑進了浴室,說是要漱口。
沈渡津去重給他接了杯水回來,盛閔行還在浴室里。
涼白開被空調冷氣吹成了冰水,盛閔行還是沒出來。
沈渡津真怕他是死在了廁所里。
他喊了一聲,沒有得到回應,只能進浴室里找人。
浴室門沒有反鎖,他很輕易地就走了進去。
一進門,沒看到盛閔行暈倒在地上,反倒是他自己,不知怎麼地就被抵到了牆上。
然後「噠」的一聲,門被反鎖了。
沈渡津被突如其來的激變搞得暈頭轉向,有些惱怒道:「你幹嘛?!」
「我嘴巴疼。」盛閔行帶著些鼻音道,的確像是被辣過頭了。
所以嘴巴疼要親親中和一下才能好??這什麼狗屁邏輯?
盛閔行把頭埋進沈渡津頸窩裡,他發質偏硬,遠沒有1u1u的狗毛讓人舒適。
沈渡津心想又是這一招,正準備見招拆招,盛閔行已經吻了上來。
一吻結束,盛閔行還流連在他頸間。
「你身上好香。」盛閔行喃喃道。
「我身上除了狗味兒就是火鍋味兒,你喜歡哪一種?」沈渡津覺得好笑,同時又覺得脖子很癢,不斷推拒著那顆腦袋。
「都喜歡。」
沈渡津覺得他有病:「你大概不是喝醉了,我記得我們沒買酒。」
盛閔行緩慢地點點那顆已經活動到他胸口前的腦袋。
「所以你是想白日宣yin?」沈渡津直白道,他被盛閔行弄得也很難受,此刻尚存一絲清醒的時候要趕緊打斷這一切。
「沈先生麻煩搞清楚一點,現在已經是晚上了。」盛閔行突然抬起頭,眼神無比清明,他看見沈渡津的嘴唇發紅,一時間萌生兩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