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要比歷史來得更加劇烈。
沈渡津瑟縮了一下,臉上有些火辣辣的,仿佛剛才被拍過的那兩巴掌還停留在他臉上。
「啪啪」兩聲,金領班乖乖受著,末了還笑著抬頭看盛閔行。
「您消氣就行。」他說。
盛閔行好像聽到了什麼很好笑的東西,嗤了一聲:「我消氣?我跟你說過不計較了?」
金領班笑臉倏地凝固住。
看這架勢不就是被包養了嗎?他這也沒說錯吧。
有幾個臭錢就是了不起。
過了半晌,他還是沒發作,選擇低下頭繼續聽著盛閔行的處置。
不過他這個動作可不討喜,垂下眼的時候顯得眼睛更加細成一條縫,丑得緊。
「這樣吧,我給你個解決方法。」盛閔行慢悠悠道。
金領班一連應了三個「好」,看起來就像條搖尾乞憐的狗。
盛閔行:「你去和你們經理溝通,按照你們平常加班一小時該得的加班費付給沈渡津。」
說著他把手上的人往前提了提,但沈渡津只是踉蹌了兩下,繼續躲藏在他背後,將臉藏在陰影里。
盛閔行莫名有種被依賴的錯覺,但感覺還不錯。
「當然,當然應該這樣。」金領班抹了把額頭上的虛汗,他人上了點年紀,皮脂腺分泌旺盛,精心打扮過的臉上有些脫妝。
「還有,我很明確地告訴你,沈渡津是我通過正規途徑聘請的訓犬師,每晚過來接他沒你想的這麼齷齪。」他捏了捏沈渡津,像是在示意些什麼。
沈渡津在後面一言不發。
他不太滿意。
真是不配合。
他接著自己的話解釋:「是因為我家的小犬剛到環境不適應,每晚都需要訓犬師的陪護。」
他又捏了捏沈渡津,期待沈渡津認同一下。
沈渡津似乎猶豫了很久,最終下定決心般從後頭冒出個「嗯」。
盛閔行開心了,嘴角有些壓抑不住的偷偷上揚。
「本來我並不想和你解釋這麼多,但我實在是看不過眼,」盛閔行有些正義凜然道,「拿著偷拍的照片造謠客人,你說要是鬧到經理那兒,你們經理是信你還是信我?」
答案顯而易見。
「當然信您。」
「照片誰拍的?」
金領班搖頭,但他大概是知道,只是不肯說而已。
盛閔行忍住讓他發自己一份的衝動:「我不管是誰拍的,總之現在當著我的面全部刪乾淨,一張都不能落。」
金領班順從地拿出手機一張張地摁下刪除鍵。
盛閔行餘光瞥著屏幕,很可惜,手機上貼了防窺膜,他什麼都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