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读书还需要理由?是被刺云那几个小子给刺激了吧?”
“也不完全是。”
白典放松身体,跟着卫长庚的动作轻轻晃动。
“最主要还是你不好好教我,我出去多学一点是一点,说不定以后还能倒过来帮助你。”
“我可没那么指望过。为你自己去学习,别老是考虑我,我好得很。”
白典点点头,跳过这个话题:“那选哪所学校?”
“你说了算。”
“我才刚来没多久,怎么知道那座学校更适合我?我们那儿的监护人会帮忙参谋的。”
“那你觉得我像是懂行的人吗?”
“……”说真的,还真不像。
白典叹了口气:“你的母校是哪儿?”
“社会大学啊。哨向学校的正规军毕业就有五级了,我才八级。”
气氛正好,有些话自然而然就从嘴里溜了出来。
“哪边的社会大学啊?”
卫长庚的心情倒也不错。
“在庙里打过工。”
白典从毛巾中间露出一只眼睛来观察他。
“你是和尚?”
卫长庚失笑:“今天替你洗礼的是和尚?”
“好好说话不行吗?那叫神官!你以前也是神官?”
“我是哨兵,哪有哨兵做神官的?要不要让我给你疏导一个?”
像是为了说明自己的决心,卫长庚拿着毛巾的手照着白典的后脖子一揉。
白典只觉得一阵酥麻沿着脊椎通天达地,传到腰椎的时候整个人突然一软,瘫倒在了床上。
而卫长庚还托着他的脖子,于是也一同摔了下去,两个人以暧昧的姿势叠在了一起。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面孔,甚至还有同样濡湿的长和散乱的浴袍……卫长庚几乎立刻就想起了那天他跟赝品白典也摔过这么一回。但是此时此刻,他面前的这张脸上再没有矫揉造作的恶心表情,反而因为过度的惊讶而陷入了呆滞状态。
……真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兔子。
卫长庚伸手轻轻弹了弹白典的鼻尖。
小兔子陡然回过神来:“我……我刚才怎么了?!”
“你还问我?想想你干过什么好事吧!”
卫长庚趁机翻起了旧账:“你在训练副本里做过什么?”
“……”
白典当然记得,他用线香烫了腺体。
“可那不是在梦海里吗?”
“梦海又怎么了?刺激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