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做出这么荒唐离谱的事情
无聊的帝师围着秦桉转悠了两圈,看他那副虚脱的模样,不由感慨一下,当医者还是挺累的
感慨过后,他又慢悠悠的来到林旻面前,青年又成了雕像,目光直挺挺的落在谢衡的身体上
那身体是趴在被褥间,瓷白的皮肤上映满暖黄的烛光,皮肤上的银针寒光闪烁。
林旻动了,他用手指,勾过谢衡散落的长,一缕一缕的捋好,最后又用双手把对方的手握在掌心。
“”
见他这样,谢衡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这时的林旻给他的感觉和平时不一样,添了些
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他感受到威胁。
暮色跌落。
月色升起。
虚脱的秦桉被叫醒,他快的喝了碗粥就又去床榻间,见帝王还是坐在一旁,唇色有些干裂泛白,一日未进水米之像。
他忍不住劝导:“陛下,用些吃食吧帝师不愿意见你如此的,他向来最喜欢你”
林旻:“?”
他用直勾勾的眼神盯着秦桉,那深幽的眼神太过危险,直把秦桉看的心惊胆战,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惹到这个有点病态的帝王了。
“他什么时候说喜欢我了?”帝王问。
秦桉答:“陛下是帝师大人的弟子,他当然喜欢你,你出现时,他的心情总会好一些,饭能多吃几口。”
“哦,他把我当儿子。”帝王淡淡道出实情,眸中藏着旁人看不懂的悲哀。
秦桉觉得这话没问题。
虽然可能对于帝王而言有点冒犯。
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秦桉劝了两句,帝王不听。
他也只好随对方的意,在床榻边等着时间到,取针。
银针一根一根离开谢衡的身体,这个行动中,谢衡看那银针布图越来越越诡异,他不懂医术,但那布图看起来好像在封锁什么东西一样。
不像医术倒像是蛊术?
银针取完。
秦桉的呼吸声很重,他手指在颤抖:“镇灵珠放入口腔就可以了”
这时,那个捧着黑色盒子的暗卫无声行至床榻边,低眉敛目,不看一眼。
帝王从暗卫手里拿过盒子。
秦桉忍不住询问:“陛下,你这究竟是为何?
这镇灵珠最多也就维持年,年后帝师终将归于青山黄土,你这样
只会打扰他的安宁。”
帝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冷淡下命令:“都出去,明日昭告百官,帝师薨逝。”
秦桉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就被暗卫拉走了,行动间,他忍不住回头望那帐幔之后的光景。
人影晃动,帝王低着头在看床上宛如睡着了的帝师。
画面远去。
秦桉离开,房门被紧紧的阖上。
屋外,银装裹素。
屋里,静谧幽暗。
谢衡觉得一切都静下来,他把注意力放在唯一的人身上。
林旻缓缓地把衣服给帝师穿好,动作很缓慢,很仔细温柔,仿佛这是一件很虔诚的事情。
他低语:“你不会怪我的对不对”
“应该不会的”
“毕竟,你提的要求,我都答应了”
“你就,陪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