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州旅遊經濟是持續性的,之後的日子即便沒有第一個月火爆,也會有不錯的收入,比其他洲都強多了。
自從那次水災,無論是朝廷還是其他地方的官員,都覺得這次利州要元氣大傷個一兩年了。
不想緊緊一兩個月,它就突然崛起,打了看笑話的人一個措手不及。
虞園要的不僅僅如此,她要利州做九州第一,即便虞士雲覺得這樣已經很好了。
這一兩個月的忙碌換來了這麼豐碩的成果,虞家沒有一個人是不開心的,連虞元慶也罕見的有些許愉悅,這次他也有參與進去。
離太子派人去關外找棉花也已經一兩個月,想來應該找到了才是,虞園站在椅子上趴著酒樓窗台想。
先用棉花大頭震,再用稅收轟炸,一定能炸的那幫酸儒頭昏腦漲,她已經波不急待了呀。
三歲多怎麼了,不,現在是四歲了,四歲的女孩子,照樣比他們強不止一點半點。
太子的人確實找到了棉花,此刻正風塵僕僕在書房匯報,幾個幕僚也在,連夜的就一眾人前往莊子,為避免枝節,去尋棉花的人把找到的棉花放在了京郊莊子上。
「稟王爺,太子帶著人匆匆前往了郊外皇莊。」
「去探聽他是去干甚,多加人手,一定要探出來。」
「是。」
聽了秦王吩咐,稟報的探子領命而去。
太子那麼焦急,肯定是什麼大事。
確實是大事,只是還沒等探聽出來,太子救命人圍了莊子,然後連夜進宮。親眼見證棉花真的能保暖,他要立刻稟明皇帝。
這天晚上,秦王聽了太子匆匆去了莊子又匆匆進宮,整個人像個陀螺在書房裡轉來轉去,他的幕僚在旁邊一通猜測。
太子到宮裡的時候,皇帝正箭在弦上,就聽了貼身太監稟報太子有急事。
從年輕嬪妃寢宮出來,皇帝覺得,要不是什麼要緊事,他肯定要把太子罵個口水淋頭。
「你說的可是真!」
「兒臣特地帶了一團棉花來,父皇不信可以看看。」
皇帝立刻從龍椅繞過桌子,親手拿起太子手裡的棉花,面上一上手第一感覺就是綿軟。
伸進棉花里久了就覺得手心出汗,熱。
「這……這這這!」
「父皇覺得如何。」
「甚好!」
「你怎麼會想到去關外尋棉花。」帝王都有疑心,心中疑惑便問了出來。
「是虞大人的二女兒虞園與兒臣講的。」
「她才幾歲吧,怎麼會知關外種有棉花?」
「她說她收留了一個胡人,是從那胡人口中得知的這種話,聽說這花呈絮狀且潔白柔軟,便猜測可以作為冬日衣物填充物保暖。」
皇帝沉吟:「虞士雲這女兒甚是不簡單啊,竟能從談話中調取這般有用之信息。」
「是。之前的水泥方子也是她發現有用的。」
皇帝繼續沉思:「還有調用士兵,喚百姓一同抗災的也是她吧。」
棉花一事還沒在朝堂上商量出什麼,一年一度的年底收稅也已經開始進行了,從各州縣收取碎銀歸戶部來管。
這日上朝,聊了棉花等等事之後,皇帝照常詢問還有何事啟奏。
「臣有事啟奏。」戶部尚書出列。
「奏。」
「利州今年稅銀一千五百多萬兩,其中一千二十百萬輛來自近兩日商稅。」
「嘶~」朝堂上眾朝臣無不吸氣。
他們早就聽說了利州在搞什麼經濟,經濟那裡是這麼好搞的還是災後搞,後來聽說旅遊人挺多,但也沒想到僅僅收到的商稅就這麼多啊。
一千二百多萬兩,頂好幾個州的了,況且還只是兩個月。
皇帝也很震驚。
「虞愛卿好啊,不愧是虞愛卿!」
戶部尚書一言難盡,嘴唇蠕蠕的不知道該該不該說,虞士雲寫上來的匯報了里都寫明了,不能不說啊。
「啟稟陛下,利州經濟規劃是虞大人二女兒虞園做的。」
所以是人家女兒做的,跟虞士雲沒多大關係啊,就算有關係,那也就是後續實施的。
「轟!」
前些日子,虞園這個名字已經在朝堂上出現過了,現在她又第二次出現在朝堂里。
上一次某些朝臣說的『不過是三歲多女娃』迴蕩在眾大臣腦海,如果這麼大的計劃是她所出,她都是『不過是三歲女娃』了,他們又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