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坦然地告诉他是想要,不过不算很迫切,让他不要太担心。
这个点外面的天完全地亮了,我留意到他把之前一直合着的帘子拉开,房间里一片久违了的光明灿烂。
闷油瓶用略带怀疑的目光打量我,我知道自己前科累累,不拿出点实际行动很难取信于他,“是真的,你要不自己摸摸看?”
omega的生殖腔在前列腺上面一点,虽然不算很深,但也不是手指可以轻易够到的。别人的a1pha做不做得到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我的可以就行了。闷油瓶两根奇长的手指在我生殖腔外周摸索了一下,确定我说的是真的,然后就准备插进来帮解决问题。
“小哥,别。”我撒泼不许他把我翻过去,这姿势虽然省力,而且不那么伤害我不堪重负的老腰,但是……“我想看着你的脸做。”
被他接连“教训”了几次以后我慢慢琢磨出一点门道,开始学着告诉他自己的真实想法。
他亲我一口作为诚实的奖励,接着就捞起我的两条腿向上压。听到身体被对折时腰椎骨出摩擦声,我的表情肯定非常精彩,他扬眉,表情仿佛在问我确定要这么做吗,我一不做二不休,从“老张”“大张哥”到“哥哥”“老公”一通乱叫,叫得他眼里的黑都深沉了几分。
得亏他这几天的“辛勤耕耘”,我的情期差不多步入尾声,生殖腔里涌上来的情潮也不如之前那样猛烈致命。
他插进来后没有立刻进行下一步,感受着那根东西滚烫的脉搏,我艰难地喘了两口气,“来吧。”
我和他心里都清楚这应该就是最后一次了,所以做得也没有之前那么急切。
杭州的六月闷热多雨,空调好像忽然间失去了解暑的效用,我和他身上都汗津津的,好几次我的腿都险些夹不住他的腰。
他身上很热,纹身爬满了胸腹,威严的麒麟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热意从相连的地方蔓延到我的体内,让我整个人都如同烧起来一般。
只要我还活在这个世上,我的那些念头就永远不可能消失,然而这么多年来破天荒的头一遭,它们没有让我觉得痛苦。
这次他没怎么玩花样,用的是最原始最也最直接的交媾方式。完全打开的生殖腔早就是他的形状,只要是他,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他进得很慢也很深,每一下都是整根抽出然后撞到最里面,酸麻的快感一点点积累在小腹的深处,他扣着我的手,和我十指交缠,习惯了被玩其他地方的我的眼眶很快就热了起来,泣不成声地求他摸我舔我。
他好像是笑了一下,夹着我肿到破皮的乳头轻轻按揉,我一下子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仰着脖子放开了呻吟。
虽说偶尔慢下来也不错,但我还记得他之前狠把我搞得哭爹喊娘的样子,生怕他没有满足,小声问他要不要再快点。
“小哥,你可以再用力点,我也想要你。”
一般男人都很吃这套,令我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他压低身子,凉凉的鼻尖擦过我的,温柔但坚决地拒绝了这个对他来说其实很有诱惑力的提议,“不行,你要到极限了。”
啊。我看着他的眼睛,而他也在看我。
我天生不是一个灵活的人,关节的活动程度只有他们这种人的一半不到。
为了在计划的那几年保住我的小命,瞎子教了我很久如何精准控制自己的身体。尽管不想承认,事实是瞎子是个好师父,我却不是个好弟子。我学得很慢很艰难,好不容易学会了,等闷油瓶回来我又把这些东西全部还给了他。
闷油瓶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唯独没有教我怎么拒绝他。
他不教,我也不想学。
我舍不得拒绝他。
把身体的掌控权完全交给另一个人是件很危险的事情。不谈a1pha对omega那种绝对的掌控,我俩客观的身体差距摆在这,只要他想,他完全可以把我操坏玩坏,但他没有,他一直都有把握着我的这个度,每次都在我的极限前刚好一点点停下。
交给闷油瓶不会有问题的。
在我肆无忌惮伤害自己身体的同时,他跟在我后面一点点把我支离破碎的部分缝补好,我想如果我的身体能够有自主选择权的话,它会毫不犹豫地选他做它的主人。
被操弄了好几天的生殖腔口无比乖顺地含住他的阴茎头。又一次完全插进去以后,闷油瓶单手撑在我脑袋边上,微微吐出一口气。我研究他的微表情很长时间,知道他这是愉悦和满足的意思。
“喜欢?”我低声问他。
我算是看出来了,他每次都要全部进来不光是因为我在情期,需要他的信息素,还因为他本身很喜欢用这种方式宣誓对我的主权。
连我自己都不曾亲自触碰、本来应该替他孕育生命的器官用另一种方式满足了他的欲望,所以这算是连“张起灵”都逃不过a1pha通有的劣根性吗?
“喜欢,更喜欢你。”他一反常态,坦荡地承认了自己的私心。
我笑了笑,全然忘记了先前被抓回来掰开腿摁着操的那个人是谁,“喜欢就多弄弄,不在情期里很难打开的。”
他脸上那种放松的表情消失了,研究似的看了我一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