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大人呐,好悲摧哦,没煎饼吃了。”
“不怕,没有煎饼还有肉夹馍。”
“肉夹馍速度收摊了。”
“不怕,有食堂。”
“布大人,不是谁都有你这运气,一个月哪怕吃二十天,都不会吃出钢丝,头发,创可贴和抹布片。”
“……”
“阿瓢瓢,今天没有点心了。”
“没有点心你出来作甚,滚球。”
“易易,为毛今天好多人都说滚球?滚球是作甚?”
“……,小粉,球是什么形状的?”
“圆的。”
“好吧,蛋是什么形状的?”
“椭圆。”
“椭圆,通圆。知道了伐。”
“……不知道……”
“球是圆的,蛋是圆的,球就等于蛋。”
“滚球就是滚蛋!”
“是啊,你终于了悟了……”
我畏惧是因为什么?
当喘息渐渐平复,情绪也慢慢地回归平静。
他终是没有得逞,侧身扳过她,略为僵硬的手指替她扣上了衣扣,拉平了领口。
求而不得。求而不得啊。
为什么要走?他闷闷地问,分手这种话是随便说的吗?
叶林冷笑,我不是随便说的,可你也随便地应了。她越发不了解身边的男人,纵然他们有过极亲密的肌肤之亲。可,就像很多人说的,直达了身体深处,却不触及大脑皮层分毫。
一个女人会爱得很用力,足以表示她已经把自己的一切化成了可以供对方予给的砝码。对方可以珍惜,也可以漠视,甚至是践踏。
供求关系的固定法则,轻贱的是多数。
情感这事于男女,从来不公平。
周子昂掐着她的下巴,咬着牙,恶狠狠地说:“叶林,我大老远从s市没日没夜地开车过来,不是该死地听你说分手。或是来确定这件事的。”
他不叫她叶叶,证明他已经暴怒至极。这样的一个男人,多数女人无法拒绝,也许当初她也是这样,骨子里属于女性的犯那什么的骨头做崇,觉着被霸道的男人爱着是件顶幸福的事。被征服,某一方面就代表着这女人够传统意义上的柔弱和娴良德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