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得什么时候才能过去啊!”
沈年抱着树干,一脸忧愁。
是好不容易有活物了,倒是可以解决食物问题,但沈年打心里是不想吃狼肉的。
可酒仙又怎么会让沈年过得如此平顺呢!
点墨之后,酒仙在画卷又添了一笔。
画卷中,沈年所站的树横腰折断,饿狼见状,躲过树干倒塌的方向,四面围攻,直扑沈年。
说时迟,那时快,沈年急忙召唤蝴蝶,谁成想,蝴蝶竟然变成了红色,念了好几遍都不曾出来。
“关键时刻掉链子,真要命!”
沈年翻身而立,急忙朝一匹狼的身施了个火咒,那匹狼的尾巴点着,疼得它来回翻滚,吓得其他四匹都不敢再靠近。
等那匹狼身的火扑灭的时候,尾巴的毛都烧光了。
突然,地面开始不断地震动起来。
五匹狼疯狂逃窜,沈年还以为是地震了,连忙找了几个角落躲避。
可震动的方向就像是长了眼一样,一路延伸过来。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来,一排大树通的一声,全都掉进三米宽的裂缝中,还好沈年在的角落树木比较大,卡在了地缝之间。
沈年小心翼翼地抓着树杈往爬,十米的距离,爬起来却吃力地很,好几次手冻得都抓不稳,险些掉下深不见底的裂缝深处,好不容易到了地面,沈年瘫在雪地,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看着天刺眼的日光,沈年都觉得自己可能要死在这里了。
身的蝴蝶玉佩闪了闪,又恢复成了翠绿的颜色,楼外的易燃送来关切的问候。
“沈年,沈年,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
沈年有气无力,努力回应。
但同时也深刻认识到,如果一直这样的话,真的要玩完了。
心想,要是能提前结束就好了。
问题是怎么能做到呢?
古代凡之一物,皆合五行之理,金木水火土,只差金和火了。
金生水,水又灭火。
如此,最关键的就是水了。
拼尽力气将所有的东西焚烧,大火弥漫,烟雾四起,山川河流也开始融化。
画外,卷轴森林处,烧毁的痕迹越严重。酩酊大醉的酒仙闻到糊味,醉意全无,连忙起身,这才现天官图烧了,气得爆粗口。
“这该死的猢狲!竟然烧了我的天官图!”
赶紧将沈年扔了出来,顺手打了两棍,踹到了七层,然后开始全力修复天官图。
“赶紧滚吧!”
毁了酒仙的天官图,沈年挨了两下打,也算认了。
就算被踹一脚,也比活活在那里面受罪要强得多。
等眼前景象清晰,这才现自己好像身在兵马俑坑中一样,一个个活灵活现,或嗔或喜或闹,只不过水平各有高低,好看的十分好看,难看的,勉强能看出个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