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是。」向邊庭轉臉看他,嘴角微微勾起,「昨晚太兇了有些人,凶得我應激。」
「疼不疼?」賀宣往下摸了摸,「疼跟我說。」
「不是特別疼。就是……」向邊庭輕輕擰著眉,「那感覺不知道怎麼描述。」
「不習慣。」賀宣說,「多來幾次就習慣了。」
向邊庭輕笑:「多來幾次我還有命麼賀叔叔,你要次次都這樣,我得廢了。」
「廢不了。」賀宣彎著食指在他臉上颳了一下,「下次你可以再感受,看看跟這次一不一樣。」
「能起來嗎?」賀宣問他。
「能。」
賀宣換了身衣服,跟他說:「午飯給你做了,在蒸箱。」
「你今天有事麼?」
「有。」賀宣走過來俯身在他脖子上親了親,「我走了。」
向邊庭下午得去趟他姥姥那兒,沒打算一直在家躺著。烘乾機里有昨天他們換下的衣服,向邊庭本打算穿昨天的衣服,結果一打開烘乾機就看到昨天被賀宣換下的被單,腦子裡瞬間閃過昨天不堪入目的那些畫面。
那些讓他臉都丟完了的畫面。
這被單被他弄得太髒了,他以為賀宣直接扔掉了。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向邊庭臊得臉都紅了,想直接把被單扔了,又覺得此乃妥妥的敗家子行為。後來掙扎一番,還是把床單和被套好好地疊起來了。
向邊庭出門前用冷水洗了把臉,「啪啪」往臉上拍了好幾下,想把腦子裡那段羞恥的記憶也拍出去。
昨天一晚,前半夜漫長得讓向邊庭喪失了時間概念,疼的,難忍的,舒服的,全是賀宣帶給他的。前前後後不知多少次,他被翻來覆去地折騰,最後的最後,尊嚴和意識一同失去。賀宣將他弄到求饒,弄到神志不清地叫「賀叔叔」,甚至弄到失jin。那一刻向邊庭整個人都恍惚了,睫毛上掛著淚,看著被子上的那片狼藉,混亂又不知所措。他甚至弄在了賀宣身上。
向邊庭當時腦子都木了,意識和身體都不受自己控制。
賀宣當時貼著他的耳朵對他說「沒事」,說「我會處理」,聲音沉得他耳朵都有些發麻。
向邊庭額前頭髮都被打濕了,晃神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果然人在欲望面前都是不堪的。
作者有話說:
很盡力地在net了(小小聲)親密情節我一般都磨得很慢,所以字數也少,因為顧慮太多字斟句酌,寫起來很費勁很吃力。不過還是想儘量多寫點car尾氣給你們(比如前面,親也得親三章給你們看),寫文方面我是個寧少毋爛的性子,單章字數少還請大家理解吧。晚安啦。
第99章
下午向邊庭坐地鐵去了一趟他姥姥那兒,姥姥一禮拜前就從三亞回來了,他得去看看她老人家。地鐵過去差不多一個半小時,這一趟向邊庭可遭罪了,地鐵座椅都是硬座,他身體「有恙」,怎麼坐都不舒服,坐了半程實在煎熬,後來乾脆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