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對方出事一個月都不到,溫越人又頓了一下。
「王爺出事沒過三個月,不該如此才對。」
這看起來像是已經中毒三個月了一樣。
平白給他增加了不少難度。
看著他一嘆氣二搖頭三瞪眼的,江畔擰眉道:
「你就說你能不能治吧!」
搞這齣,沒看到她老婆都已經難過得不行不行的嗎?
「你別催,讓老夫再好好瞧瞧。」
溫越人又好好查看了一遍齊重衍的腿。
隨後,他拿出自己很久很久沒打開過的醫書仔細翻找起來。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他手指頭抖了抖。
他手指點了一下醫書的某一頁,「有了!」
江畔瞧著他激動的模樣,歪頭去看。
結果溫老頭一把合上醫書,「老夫不能保證完全治好,王爺可願意嘗試?」
江畔:「???」
原來的劇情是這樣的嗎?
算了算了,不管了。
現在齊重衍跟太子都一個個脫離劇情了,她一個本就不是書中人物的人何必還去糾結什麼劇情不劇情的。
就在江畔胡思亂想時,齊重衍開口了:
「溫先生有有幾成把握?」
江畔抬頭,只聽到溫老頭臉色嚴肅地道,「六七成。」
齊重衍表情肉眼可見地鬆懈下來,「六七成,足夠了。」
溫越人眸光微閃,他笑道,「看來王爺看得還挺開。」
他從腰間取下一個竹筒,拿出紙筆,在略微平整的石頭塊上揮揮灑灑寫下藥方。
「早晚一次,煎煮服下。」
他把藥方以及針方遞給江畔,囑咐道,「這上面的施針方子一般人可能不行,回頭老夫會飛鴿傳書給那個逆徒,讓他去給王爺施針,別亂請什麼庸醫來施針,到時候要好不了,恐壞了老夫的名聲。」
江畔看了一眼手上的這兩張方子,借袖子遮掩放到空間庫中。
她轉過身,回頭低著眼眸望向齊重衍,問道,「那王爺的不舉之疾可有法子醫治?」
溫越人怔住了。
還不舉啊?
回頭他不會被殺人滅口吧?
「有勞溫先生。」齊重衍一臉淡定的把右手伸出去。
白淨的手腕上浮現幾縷青筋。
溫越人回過神,上去給他把脈,眼神一個勁兒瞅著齊重衍看。
這身材高大,怎麼看也是日夜顛倒的大人物。
怎麼會不舉呢?
「王爺府上可有通房姬妾?可曾與她們過度放肆……」
齊重衍臉龐頓時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