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两名丫鬟,手还没碰到她,就被猛甩了两个耳光。
“滚!拿开你们的脏手!”
紧接着,楚映雪把桌子上的酒菜扫落在地,推开挡住她路的宾客,走到楚慕白面前,眼里尽是哀伤,“你说过我是要做当家主母的,为什么我现在就成了妾?”
她见他头垂下,目光躲闪着不愿看见自己,疯癫的大笑起来,“我是你亲妹妹,你如此对我,母亲知道吗?她会原谅你吗?”
楚映雪嘶吼的声音似乎喊醒了他,楚慕白拱手作揖恳求着,“大人,算命的说映雪是旺夫之相,做妾恐怕无法激发她的富贵命数,下官斗胆恳请大人,赐她平妻。”
平妻也是妾!
只不过周旋一下,让彼此脸上都过得去。
楚慕白果然是圆滑透顶,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上一世,他便是哄得时温宜对他掏心掏肺,最后母子二人都惨死在他手上。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平妻是抬贵妾的说法,断然没有说主母尚在,就直接娶平妻入府的,楚大人可不要混淆陈大人的判断。”温宁声音朗朗,字字叨理,任谁都无可反驳。
楚映雪快要被气疯了,全然顾不上礼数和尊卑,嗷嗷的朝温宁喊着,“我不过就是冒顶了你一次身份,你至于总是和我过于不去吗?”
她欺负时温宁三年,在她眼中,温宁就是那个病恹恹的时家二女,根本不是尊贵的王府郡主。所以,下意识里,她习惯性拿出以前态度压她一头,想吵就吵,想骂就骂。
时温宁是不会还手的。
但,墨温宁会。
而且杀人诛心,不必见血。
陈志远胳膊一轮,狠狠的给了楚映雪的一个耳刮子,本就未消透的脸如今又肿了起来。“再不知尊卑,胡言乱语冲撞贵人,老子扒了你的皮!”
她扑到在桌子上,撞到了小腹,痛得她弓着腰。
楚慕白也在心中埋怨她,骂她蠢货,如今的墨温宁,连陈志远都不敢明着得罪,这楚映雪怎么就转不过这个弯。
死脑筋,狗改不了吃屎!
陈老太也是气得心口痛,论嘴茬子,楚映雪根本不是墨温宁的对手,偏偏脑子没数还总往外冒头,这要是被墨温宁叼住了话,指不定会连累到陈家。
陈老太朝那两个婢子使了一个眼色眼色,可是温宁身体一斜,遮住了陈老太的视线。
啧啧啧。
温宁看着她狼狈的模样,不屑的收回了目光,“你冒顶我的名字和身份,意图抢夺郡主身份,已经被识破送官法办,楚姨娘这罪也认了,牢也坐了,冒顶一事,本郡主早已不追究了,楚姨娘何苦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自己干过的蠢事?”
坐过牢?
难怪这身上还有伤?
宾客的好奇心被激发出来,目光灼灼恨不能穿透楚映雪身上那件小衣,再往里面看得更清楚些。
楚映雪抱着自己的身体,满面羞容。
犹如探出墙头的红杏,不知在勾引哪位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