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染沉默片刻,这个提议对于她来说,很难拒绝,前世,顾晚晚将她踩在尘埃里,这世,虽然她没给顾晚晚当面伤害自己的机会,可终究,她在圈子里还是成为顾晚晚的手下败将。
“我要顾晚晚当着所有朋友的面,向我道歉,你可以做到吗?”司染慢悠悠问。
“司染,你过分了,晚晚什么都没做错,你让她道什么歉?”厉宴承皱眉。
”既然你认为顾晚晚无辜,也认为你自己很无辜,那么我们没什么好聊的。”司染作势又要挂断电话。
墨寒屿用流利的法文问:“bébé,àiuparles?(宝贝,你在和谁通话?)”
“我说帝都怎么会有人明知你是我的女人,还敢碰,原来你找了个外国人。”
厉宴承口吻流露不屑:“司染,你可真虚荣,专门找个法国人,满足你那攀附高贵血统的欲望。”
这次是厉宴承抢先挂断电话。
司染:“……有病吧。”
墨寒屿贴近她的身体,“bébé,jeai(宝贝,我爱你)”
“墨寒屿,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法文。”司染控诉道。
“还有,你刚才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厉宴承怎么气成那样?”
墨寒屿勾起嗓子:“我说宝贝,我想和你做一整晚。”
司染:……
她能理解厉宴承为什么发疯了……
他和顾晚晚都欠我一个道歉
司染醒来,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墨寒屿不在。
她望着天花板,在床上挣扎好久,才摇摇欲坠走进洗漱间,发现锁骨以下的位置有草莓印。
脖子上还系着黑色领带,脸猛地红了。
这条黑色领带,墨寒屿还真打算送给她啊。
她打算取下这烫手的领带,可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系的,怎么都解不开。
洗漱间的门被推开,镜子里出现墨寒屿的面容,他穿着白色衬衫,整装待发的模样。
“解不开?”他唇角挂着笑意。
“能。”
她的手指无力和领带纠缠,不想把领带弄坏了。
“我来吧。”
他走进来,弯腰凑近她,手指靠近她脖颈,散发的热烈气息传递而来。
司染屏住呼吸,发出一抹嗯。
可他解了一会,也没解开。
墨寒屿干脆抱起她,放在洗漱台上,她的身体往后退,双手按在大理石材质的洗漱台面上,后脑勺抵住镜子,心脏狂跳。
“昨晚我是怎么系的?你还记得吗?”
司染:“……”
“你应该不记得了,那个时候你已经晕了。”墨寒屿手指攥住领带尾端。
司染想哭了,她的身体往镜子处缩了缩,“你快点解开吧,我还要洗澡。”
墨寒屿:“一起洗吧。”
不行,她才不要和他一起洗。
墨寒屿看出她的抗拒,轻笑,“都一起泡温泉了,还不能一起洗澡吗?”
“老婆,你跟我太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