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現在是什麼狀況,必須把七海先生叫醒了,作為兩個打工人,一旦遲到,她扣薪水他受處分。
好!深呼吸,深呼吸,下定決心,一鼓作氣,只不過是叫醒昨天還是普通同事的一夜·情對象而已,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平常心,平常心……
都是成年人了,有什麼大不了的,這種事情他已經很習以為常了吧?或者說這種事情在職場中很常見?而且要說責任他也有一半,誰叫他沒推開的……
七海健人的手突然動了動。
貓澤飛鳥像被嚇得炸毛的貓,立刻閉緊了眼睛,剛才的勇氣飛到九霄雲外。
該死的,現在該怎麼辦?一直裝睡?她現在可以睜眼嗎?
不行,她不敢。
感受到灼人的視線停留在自己的臉上,貓澤飛鳥嚇得屏住呼吸。
艹,現在該怎麼辦?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做了一個夢,我陡然明白,我愛的是nanami!(聲嘶力竭)
愛他就要搞!我就喜歡寫一些讓正經人(比如我)尷尬的劇情
第2章
似乎出乎於預料之外,又似乎是在預料之中,這樣的場面。
清晨,緩慢的睜開雙眼,緩慢清醒的頭腦似乎還叫囂著疲倦,以及對工作日的抗拒,然而,映入眼中的卻是不熟悉的裝修。
雪白的天花板,柔軟的被褥,以及身側柔軟溫熱的體溫。
七海建人將視線轉了過去,停留在貓澤飛鳥的臉上。
淺亞麻色的長捲髮柔順的散在枕頭上,被髮絲凌亂的遮掩著的面容呼吸平穩,似乎依舊在沉睡之中。
就像貓澤飛鳥這個名字一樣,小小的臉,尖尖的下巴,以及現在闔上的圓滾而上挑的眼睛,都像是貓兒一般小巧而神秘,長而卷的淺色髮絲則像是會融化一般的柔軟,如同幼鳥的羽毛。
要問他是怎麼知道的,當然是因為昨晚才摸過,還因為這種獨特的手感,一口氣摸了個夠。
看著身邊依舊深深的埋在被子裡的貓澤,和雪白的羽絨被幾乎融為一體的小臉半張蓋在被子下,微微起伏的呼吸,就像是他曾見過的正在打呼嚕的幼貓,長長的淺色睫毛隨著呼吸顫動,舒適且安逸,似乎不帶任何憂愁。
光看這張天真而純潔的臉,簡直像是未成年。
當然,這是她把她那雙像是有著細密的鉤子一般的貓眼閉上的前提下。
七海建人用手撐住額頭,在心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如果她有罪,請讓法律來懲罰她,而不是處於現在這樣尷尬的場景。
貓澤飛鳥連大氣都不敢出,緊緊的閉著雙眼縮在被窩裡裝死,心跳的飛快,忐忑不安。
她能夠感受得到,七海建人的視線依舊停留在她的臉上。
到底要看到什麼時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