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印象里,
谢莺眠还是那个胆小怯懦,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村姑。
就是命好了点,
原本该陪葬的命,因凌王醒了,一跃成为凌王妃。
她没将谢莺眠放在眼里,
一边揉着心口一边阴阳怪气:“不让摸就不让摸,怎么还打人呢。”
“这人啊,就算侥幸一跃成为贵人,也掩盖不住小家子气。”
闻觉夏是个暴脾气。
听了这话就要上前揍人。
“夏夏,正事儿要紧。”
谢莺眠冷冷地看着婆子:“你几乎日日都去那个院子里喝酒赌钱,吉祥认得你,我也认得你。”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吉祥在哪里?”
婆子本想拿乔阴阳。
听到谢莺眠充满杀气的话,莫名打了个冷颤。
一种天然的压迫感袭来。
婆子在这股压迫感之下,阴阳的话再也不敢说出口。
婆子不敢阴阳怪气,却也不想说实话:“我不知道它在哪里。”
“不就是一条流浪狗吗?你不在府里,它应该继续流浪去了。”
谢莺眠往后退了几步:“夏夏,扇她。”
闻觉夏早就看这老婆子不顺眼了。
什么玩意儿敢对眠眠姐阴阳怪气!
她拽着婆子的头,巴掌啪啪往下落。
闻觉夏习武,力道大。
婆子很快被打得脑袋嗡嗡响。
谢莺眠不喊停,闻觉夏就继续打。
婆子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谢莺眠那句“我只问最后一遍”是什么意思。
她要是不说,这巴掌就不会停。
原本松动的牙齿被打落后,婆子满嘴血。
闻觉夏一直打,她被打落的牙齿越多。
“我所,我所。”婆子受不住了,“窝全说。”
闻觉夏这才停手。
谢莺眠的声音如从黄泉里传来的,带着冰冷杀气:“我没什么耐心,你再东扯西扯,后果自负。”
婆子将嘴巴里的血吐干净。
她一改方才的态度,老老实实跪在地上:“吉祥已经大约十日没回来了。”
“至于它去了哪里,我真不知道。”
“夏夏,继续扇。”谢莺眠道,“不必留手,打死算我的。”
“好嘞。”闻觉夏撸起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