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白挽眉眼弯弯,“比以前要好。”
曾莉听到这话,点点头:“那太好了,当初你得知你妈妈不在的反应真吓到了我,我后来一直在想告诉你这个消息是对是错,现在得知你过得比以前要好,我心里的石头才放下。”
那时曾莉是少见的在白家对白挽和气的人。
白挽不太明显地滞了瞬,才莞尔回复:“都过去了。”
他问了对方的近况,表示需要的话会为对方提供更轻松的工作,曾莉拒绝了。
白家倒台,留下的人只剩白挽。
过得最好的,也只有白挽。
外边传出响动:“是盛总的痛车到了”
“听说盛白这次是分开来的!”
“什么?盛白分了?!”
“盛总开着痛车是来求和的?”
大雾四起,流言在无人处升起。
“和谁聊天?”
盛云客出现在他身后,见他呆,靠近他脖颈轻嗅,“好香,喷的什么香水?”
“造型师喷的,不清楚。”
白挽躲了躲,“一来就耍流氓,你是正经人吗。”
“我不是。”盛云客扫过他,“难怪任特助非要我穿这身礼服,和你是情侣款。”
他们的礼服大多设计的情侣款。
白挽恍然大悟:“怪不得任特助要我换完衣服的照片。爱情保安上大分。”
“照片?”
盛云客回身询问。
任特助:“马上您。”
盛云客:“嗯。”
任特助:“我这边删掉。”
盛云客转了回去,问起最开始的问题。
“刚才在和谁说话?”
“一位认识的阿姨。”白挽说,“怎么不管我和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说话你都要问,你危机感太重了吧。”
“嗯,说了什么?”
“……”
白挽叹气,“随便聊聊而已。”他在对方的眼神下妥协,“就一点关于我妈妈的事。”
盛云客记得,他妈妈去世了,仅此而已。
关于白挽妈妈,找到的资料不全。
她很早之前便不在白家,听说是体弱多病,多在庄园养病,少于出现在外界。
白挽便多数时间跟着外婆生活,偶尔回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