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挽的嘴角有自己的想法,翘得老高,努力扳回去没能成功。
他在人怀里拱了拱,“算了算了,勉强看在你生病的份上,让你抱吧。”
盛云客下巴轻蹭他的脑袋,“谢谢大度的白小挽。”
不仅大度,还容易心软。
每次和他闹脾气,很容易就能哄好,从不会真生他的气,又乖又可爱。
难怪他要和白挽结婚,不惜求两次婚。
如果一定要和人结婚,盛云客宁愿这个人是白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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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这里人人平等,平时多坚挺的人生病了都容易快睡去。
等他睡着了,白挽从他怀中扬起头。
感冒中的盛云客呼吸清浅,脸庞笼罩在床头灯暖黄的光晕中,薄唇轻抿,眉头微微皱在一起,似是做了不好的梦。
生病了他也不怕。
白挽上前,在他唇畔轻轻一吻。
睡梦中的盛云客眉头微松。
“我誓,不会再和你说一句话。”白挽恨恨,“用生命誓。”
盛云客起床依旧要去公司,白挽拦都拦不住。
“用谁的生命?”
“没想好。”
“乖一点。”盛云客撸他的脑袋,“今天有个会非去不可,对了,你上次要的企鹅是想自己挑还是随便养两只?”
白挽:“?”
白挽:“谁要企鹅哦,不养了,我随口说的。”
“好。”盛云客没对他的随口说表示不满,再揉揉他的头,“走了。”
白挽原地跺地板,“你把药吃了再走啊!”
好的是,今天雨停了。
白挽不解气,在朋友圈:【这段异地恋只有我一个人在坚持。】
“异地恋?”江燎在语音中说,“你老公又出差了?”
白挽:“他去公司了。”
“去公司你管这叫异地恋??”
“过两米都算异地恋,公司离家直线距离一千九百多米,还不是异地恋?”
江燎大写的服气。
有的人结了婚癫癫的。
“我杀青了,游泳去不去?”